朱重八喝了很多酒,腳步有些踉蹌。
妻子的突然小產,讓他一直壓在心底,對于侄兒那份心疼和愧疚,爆發出來。
他那代哥們四個,爹娘死了,大哥死了,二哥三哥不知所蹤,看樣子也是死在這亂世中了。
他們朱家就剩下兩個男人,還他娘地被人暗殺了一個。
朱標還小,一個人帶過單薄,剛想再要一個,又.....?
“你奶奶的高麗賤種,老子早晚弄你們!”朱重八滿嘴酒氣,一頭栽倒在床上。
忽然,身后有輕微的腳步。
“誰?”朱重八喝問。
來人沒說話,影子先出現在地上。
是個苗條的身影,朱重八借著燈火往后看。
燈火邊,一位窈窕淑女,輕紗薄衣,怯怯的站在燭火邊,受精的小鹿一樣。
“你是誰?”朱重八繼續問道。
“奴婢是翠花!”
女子小聲地說著,伸手解開了胸前的口子。
白色的肌膚瞬間露了出來,在燈火下泛著誘人的光澤,上面像是蓋著一層油,讓人忍不住想去摸,想去捏。
慢慢的口子解開,胸口露出的皮膚擴到的肩膀,圓潤光澤彈性種種少女的美麗,在朱重八眼神中綻放。
“讓翠花去伺候你!?”
朱重八想起了白天,妻子說的這話。
腦子突然有些不夠用起來。
這時,女子的一扇褪去,白玉一般的手臂微微護著胸前,露出半邊渾圓。燈火下,白皙的臉上一片粉紅,眉目都是嬌羞。
“你.....出去吧!”朱重八咽口唾沫,“咱不....”
“王爺!”女子跪在朱重八腳邊,那層巒的山峰進入眼底,讓朱重八有些口干舌燥,“娘娘說了,奴婢要伺候好您!你要出征了,娘娘身上不方便!!”女子的臉,紅出水,“娘娘讓奴婢留您的種兒!”
說著,女子咬著嘴唇,小手慢慢的抓住朱重八的褲腳。
白嫩的小手,碰到他粗糙的腿,朱重八頓時心癢難耐。
“王爺!奴婢服侍您!”
呼!燈被吹滅了!
屋外,馬秀英看里面的燈火滅掉,轉頭離去。
自己不能生了,那為了朱家的子嗣,必須如此!
只是正宮只能是俺一人,生下來的只能是俺的孩子!
馬秀英在王媽的攙扶下,坐在床邊,表情有些陰冷,又有些哀愁。
下身又開始陣陣疼痛,馬秀英像小狗一樣蜷縮在床上。
王媽心疼得不行,心里有句話想說,卻不敢說。
她是女人,過來的女人,看得懂女人,更看得懂男人。
朱重八那樣的男子,即便是老婆能生,也早晚三妻四妾。
姑娘現在賢惠,將來卻要遭罪!
哎!
想到此處王媽嘆氣,輕輕給馬秀英蓋上被子。
“當初,姑娘要是狠狠心,那天跟了那人走,該多好!”王媽輕輕給馬秀英蓋上被子,悄悄的出去關上門,“聽說,那人還是始終只有一個王妃!”
兩日后,朱重八的齊魯軍大軍從益都出發。
十五萬人的大軍浩浩蕩蕩延綿不絕,沿路上不知多少齊魯男人自己帶著刀劍弓弩,要參加紅巾軍。
望著視線中的大軍,朱重八心中的傲氣油然而生,“上次沒打下你,這次咱又來了。濟南,咱必須拿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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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得一,一二得二....”
初夏的風,柔和靈動。
初級教室中傳來清脆嘹亮的乘法口訣聲,幾個賬房先生一樣的人物,古板的看著朗朗讀書聲的兒郎們。
樓上是中級的教室里,算盤子劈里啪啦,孩子們的手指頭跟雞爪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