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從窗口外照射進(jìn)來,落在洛無憂的眼皮上。她皺著眉頭遮住眼睛,一個翻身從床上滾下來,直接撞到了頭。
“啊啊??!”她捂著頭坐起身,這下徹底清醒過來。
洛無憂疑惑,怎么感覺床好像窄了不少?
她目光掃向自己的床,頓時一個白眼送出。原來小漁恢復(fù)了原本老虎的形態(tài),不知道什么時候擠到了床上。
它的體型龐大,整個身體占據(jù)了大半個床!而它的手中還小心翼翼捧著紙皮人,相依相偎睡在一起,看上去關(guān)系仿佛緩和了不少。
洛無憂抄過白傘不屈,狠狠拍了一下小漁的屁股。
只是這力量對小漁來說并沒有什么感覺,它伸出爪子撓撓屁股后翻了個繼續(xù)睡。床承受了它本不該承受的重量,被這動作壓的塌陷下去一些。
“起床了!”洛無憂捂住腦袋,近乎絕望地喊了一句。
紙皮人聽到洛無憂的聲音,揉揉眼睛清醒過來,它迷茫地看著坐在地上的洛無憂,好奇道:“無憂姐姐,你怎么坐在地上?”
“問你們啊?!甭鍩o憂擠出一個笑,眼神中帶著殺氣。
紙皮人渾身顫抖一下,呲溜一下鉆進(jìn)小漁手掌之中。
小漁被紙皮人這一折騰也醒了,睜開眼一下子對上洛無憂充滿殺氣的眼神,問出了同紙皮人一樣的問題:“無憂姐姐,你為何有床不睡,睡地板?”
洛無憂活動活動筋骨從地上站起身,對著空氣揮動了幾下白傘不屈,最后歪著頭笑嘻嘻道:“說吧,你們兩個想要什么樣的死法?”
小漁和紙皮人感覺到危險接近,還沒等著洛無憂蓄力,一同從床上翻下來,齊齊抱住洛無憂的大腿哀嚎:“無憂姐姐息怒!”
“你們兩個怎么到我床上來了,而且還變成這幅模樣?”洛無憂冷冰冰地問道。
小漁立刻委屈道:“保持小老虎的形態(tài)很消耗法力,所以我要恢復(fù)休息休息。地板太涼,我才擠到床上。紙皮人一個人孤孤單單睡著我不放心,所以抱著它一起睡。”
“紙皮人在你來之前一直都是一個人孤孤單單地睡好不好?!”洛無憂怒吼道。
紙皮人和小漁嚇得不敢說話。
洛無憂額頭的青筋跳動一下:“然后你們就‘恩恩愛愛’擠到里面去了?”
紙皮人接話:“里面暖和。”
洛無憂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現(xiàn)在的心情,氣都被它們氣笑了。
她在紙皮人和小漁的身上來回掃視,視線就如同利劍劃過一般。它們顫抖不已,只能抱她大腿抱的越來越緊。
“還好你是老虎的形態(tài)。”洛無憂冷冷地開口道,“要是人的形態(tài),我今天非要把你打得親媽都認(rèn)不得。”
小漁哆哆嗦嗦道:“絕對不會,我也知道男女授受不親?!?
洛無憂捏了捏眉心。
“小憂兒,咱們準(zhǔn)備出發(fā)了。”
葉芷柔的聲音在這時響起在門外,阻止了洛無憂接下來要揍它們的動作。
洛無憂無奈地對小漁使了個眼色,它慌忙縮小,與紙皮人一同掛去洛無憂的腰間。她嘆了口氣,淡淡接話:“我在洗漱。”
“我們在客棧門口等你,你要快一點?!比~芷柔聲音柔柔道。緊接著,腳步聲響起,聽聲音大約是所有荷月閣的人。
洛無憂快速整理了衣衫后,戴上紅色面紗才滿意地走出房間。
客棧外,幾人等候著,洛無憂畢恭畢敬給二人行禮。葉芷柔笑瞇瞇地對她點點頭,秦時則是一臉不耐煩。
洛無憂總覺得秦時從一開始見到自己就存在著偏見一般,實在不明白哪里得罪他了。
幾個人離開客棧尋到一片相對寬敞的地方,葉芷柔對著身后的仙徒道:“陣法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