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喝了兩瓶青花郞后,龍和春終于趴下了,人事不省。俸三淡淡的看了一眼,轉過頭問安以心“吃飽了嗎?”
安以心擦了擦嘴,“吃好了。”然后看向司馬紅“司馬小姐,有些事,已經成你的心魔,你姐姐坐牢是她犯了法。與我無關,她不是我送進去的,我才是受害者,她挾持我。”司馬紅靜靜的聽著,沒有說話,望向安以心的眼神充滿了怨恨。
“走吧,以心,那個服務員,一會兒記得叫龍老板把賬結了。”兩人來到大堂,安小宇正好過來,迎了上去。“我正要去找你們,怎么樣?”
“小宇,你們沒看到我師傅威武啊,一下就讓龍和春喝趴下了,現在還倒酒桌上呢。哈哈,真解氣。”安以心笑著說。
“謝謝三哥。不過他會不會在三哥走后又作什么妖啊。?”
“我當然是要把這件事一次性解決的,就讓他喝酒頂多是給以心出口惡氣。這次我不會再讓他繼續作惡。”
“那就好,他要再敢欺負我姐,我也要出手。要不一會兒去吃點宵夜?”
“好啊。好久沒擼串了。”安以心似乎忘了自己剛才吃飯了。
第二天一早,安以心剛送完安安去幼兒園,大東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安姐,大新聞,昨天禁毒隊去查了龍和春的酒吧,發現涉毒。現在關停了。”
安以心想,齊凱到底還是對龍和春出手了,齊凱曾說,龍和春背后肯定有大魚,現在還不是對他出手的時候,現在看來,他是為了自己提前出手了。
安以心掛了電話后,給齊凱打了個電話,沒人接,想來是忙著辦案子。安以心對李俊說:“走,接我師傅吃早點去。”
俸三住在安小宇的酒店。安以心到的時候,他已經在大堂了。看到安以心進來,俸三快步走向她:“走,去吃豆粉米線去。好久沒吃,饞了。”
“好的,師傅。”安以心心情大好。
“你知道龍和春的事了?”
“是啊,剛才東子給我打電話。”
“這不算什么,還想聽更火爆的嗎?”
“嗯。”
“龍和春的其他項目由于資金斷裂,現在已經部停了。這次他是翻不了身了。”
“三哥,是你做的?”
“也是,也不是。”
“怎么說?”
“是我起的頭,但實施不是我。放心好了,龍和春不是什么好人,這么做沒什么不妥。以后,他不會找你麻煩了。我護著你,以后也不許別人欺負你。”俸三說這話時,有一瞬愣神,安以心聽著有點異樣的感覺。
“是韓三平出手嗎?”
“我知道你的感覺,肯定不會讓韓三平出手。”
“那是?”
“好了,師傅要餓死了。”
三人找了一個老字號的早點鋪,環境相當差,但是幾十年的老字號,味道一絕。俸三沒有嫌棄環境,吃得十分香。
“師傅,沒想到你好這口。”
“是啊,吃完了,上你茶莊去看看。”
“好啊,沒問題。”
三人吃完后,去了安以心的茶莊。一進門就聽到山妹正在沖一個小伙子發火。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把這批茶葉毀了的,你是不是專門來搞破壞的啊?”被訓的小伙子,低著頭,雙手緊握在一起,一言不發。
“怎么了,山妹?”安以心趕緊問。
山妹這才發現安以心和俸三。“安姐,他把給廣電局做的那批臺慶茶堆放到衛生間門口,還好發現得及時,不然就壞了。”
“這茶葉吸味,我們有專門的倉庫,你為什么要這么干?”安以心也是被氣到了。質問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