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因為他人的一句言語而輾轉(zhuǎn)反側(cè)不能入睡,有人卻因為一句話堅定心中的信念,指引了自己要前進的方向。
魚淵在得知鏡亦周過一陣兒就會回來之后,心情變得格外的好,就連給蕭竹青磨墨的時候都多了幾分力氣。
蕭竹青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今日瞧你倒是多了幾分生氣,怎么?可是有什么好事發(fā)生了?不放說出來給我聽一聽,說不定我也能樂上一樂。”
魚淵連忙擺了擺手,“我的那點小事情肯定是入不了公子的眼的,公子還是練字吧,凝神靜氣對身體好。”
“伶牙俐齒。”
“多謝夸獎。”
蕭竹青勾唇一笑,隨即想到什么,將手中的狼毫筆放下,“你去看看你昨日帶回來的那兩個人怎么樣了?雖說我是答應(yīng)了你將他們二人放在府中,但是若是無用的話,我自然不會養(yǎng)著閑人。”
“懂了,懂了,我現(xiàn)在就去看。”魚淵也放下了手中的墨,甚至都沒有注意到臉上被蹭了一塊污漬,蕭竹青看見也沒有說些什么。
這小丫頭伶牙俐齒,自己險些好幾次都沒有說過她,叫她在府中出出糗,也聽好玩的。
思及此,蕭竹青輕笑出聲再次拿起狼毫筆在宣紙之上寫下了‘凈’之一字。
魚淵先是去找了無憂,卻沒有在無憂的崗位上找到無憂,她撓了撓頭,“這小丫頭工作的時候這是去哪里耍去了,看我找到她不給她點厲害看看,在別人家居然還敢偷懶。”
魚淵話音剛落,就看到了遠(yuǎn)處和長安走在一起的無憂,魚淵沖上前去,看著二人,“你們這是干嘛去了?”
無憂被魚淵那恐怖的表情嚇得一下子躲在了長安的身后,昨晚被兩人嚇了兩次,這一大早還要被自己的仙女姐姐恐嚇,這日子真是沒發(fā)過了。
“仙女姐姐,你能不能溫柔一點啊?”
魚淵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表情可能是太過于兇狠了,隨即她換了一副語重心長的表情說道,“不是我兇,只是我們都在給別人打工,你這樣光明正大的偷懶,我也不好做啊,這不就是公子叫我來瞧瞧你們有沒有偷懶嗎?”
無憂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我們沒有偷懶,剛剛是一位姐姐告訴我們,前廳里缺少人侍候,所以才把我們叫去了。”
魚淵點了點頭,“這樣啊,那就沒事了。”說罷,她伸出手摸了摸無憂的頭,“乖,不要給姐姐找麻煩哦。”
無憂乖巧地點了點頭。
魚淵看向一旁沉默不語的長安,剛剛見到長安的時候的確是叫她大吃一驚,但是作為一個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美男子的女子來說,長安的顏值頂多算是清秀。
不過心里還是感嘆一下,怪不得會被人要抓去那種地方,情有可原。
啊,呸!魚淵回過神來狠狠唾棄了自己的這種想法,那群人簡直就是喪心病狂,自己長得不好看,就要霍霍人家好看的。
報復(fù)社會。
“長安啊,你可不要跟著這個小丫頭一起胡鬧啊。”
“是,魚淵姑娘。”
魚淵瞧著這一個兩個都這么乖巧,心里甚是欣慰,畢竟是自己帶回來的人,一方面就相當(dāng)于自己的臉面啊,他們張臉,自己也好在蕭竹青抬起頭來,要不然那個人又不是該如何損自己了。
看著高高掛起的太陽,魚淵笑著說道,“這不知不覺都已經(jīng)中午了,大家快去吃飯吧。”
等她再一次回到書房的時候,發(fā)現(xiàn)蕭竹青已然不在,魚淵疑惑地說道,“這個時辰,他不是應(yīng)該還在看書嗎?難道今日早飯沒有吃飽嗎?這么快就餓了。”
“算了,不管他了,反正再等不到一個月,就都結(jié)束了,我就再也不用給這個家伙研磨了。”
魚淵蹦蹦跳跳的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