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了安全地帶,無憂焦急地在心中祈禱魚淵不要出事,卻沒有發現長安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魚淵朝著相反的方向跑了許久,可是她畢竟只是一個女孩子,而且還是一個不愛運動的女孩子,自然無法跟那些成天打架五大三粗的男子相比,很快,魚淵就落到了那個被她打暈的帶頭的手中。
他一手扯著魚淵的頭發,一邊逼迫她看著自己,他將口水吐到魚淵的臉上,惡狠狠地說道,“跑啊!怎么不跑了?剛剛不是打我打的很來勁嗎?”
魚淵秉持著‘你來我往’的優秀交友準則,別人吐她,她是一定要吐回去的,否則那多掉價啊!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魚淵會吐回去,畢竟這可不是一個大家閨秀能做出來的事情,那帶頭的男子也是一愣,隨即松開了抓著魚淵頭發的手。
他一腳踏在魚淵的左臉之上,“老子叫你吐!吐!現在給老子吐個夠!”
“呵,你叫我吐,我就吐啊,我是老子嗎?這么慣著你!”
魚淵也知道自己是插翅難逃了,與其活著跟這些受罪,不如激怒這些人將自己殺了,自己也能得到一個痛快,只是可惜不能再幫助鏡亦周完成接下來的事情了,也不知道自己這一番離去,之后還是否能夠回來。
那老大臉色陰沉的要命,可是魚淵更加是不要命,見他不說話,她倒是開始說起來,“怎么?你是在猶豫要不要叫我一聲爹嗎?你要是叫,我就給你一個面子,吐你一下。瞧你,多劃算啊。”
“你找死!”
魚淵緩緩閉上眼睛,等待著死亡的來臨,從來沒有一刻如此期盼死亡的來臨,可是死亡到底是什么滋味,是疼嗎?人,死后還會疼嗎?
亦或是像是一縷青煙從自己的身體飄出,就此消散在世間呢?
就在這危急時刻,一聲大吼阻止了老大的舉動,魚淵堪堪睜開眼睛,發現竟然是昏迷良久的長安,“你走啊!”
“放開她。”
那群人宛如在聽笑話一般,像是在看傻子一般看著長安,可是長安卻沒有給他們任何吃驚的機會,不知道長安哪里來的配劍,如同戰神下凡一般一劍一個。
直到最后那劍尖直指老大,老大緩緩挪開了自己的腳,兩相對立,一方率先開口,“當真是一個小白眼狼,養不熟。”
“那是你們該死!”
寒光一閃,大雨傾盆落地,長安丟掉了自己的配劍上前扶起魚淵,一聲不吭地朝前走去。
紅箋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