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我來看看你,差一點就又要將你置身于險境之中了。”
無憂笑了笑,“魚姐姐,其實這件事情應該是怪我,當時你都已經說了那里很不尋常,可是我還是執意要進去,這一次真的是吃一塹長一智了。以后可不敢了。”
魚淵皺了皺眉,倒是沒有多說些什么,她悄悄攬過無憂朝著內殿之中走去,等到走到沒有人的內殿之中的時候,她才松開了挽住無憂的手。
無憂奇怪地看著魚淵,“魚姐姐,怎么了嗎?”
“無憂,你記不記得你之前說過,這里是你聽別人介紹給你的,你還記得是誰嗎?”
經過魚淵這么一提醒,無憂這才想起來,她生氣地捶了捶自己的腦袋,“你不說我都忘記了,那里是一個宮女介紹給我的,那日我就順嘴說了一句無聊,我也不知道她是從哪里出來的,我瞧她雖然眼生,但是卻長得可可愛愛的,倒是就沒有放在心上,你如果不跟我說一句的話,我都快忘記這件事情了。”
“魚姐姐,是不是有人要害我們?那我去告訴母后去。”
魚淵拉住無憂,“等一等,現在我們沒有證據啊,口說無憑。說不定還要被人家說我們誣陷她。”
無憂垂頭喪氣地問道,“那我們該怎么辦?這皇宮中危險重重,我早就知道她們心思不軌,可是即使知道,有時候也是無可奈何。”
“后宮的關系就映射出來朝堂上的關系,有人想要整你,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觸犯到他們的利益。無憂,那一日我在那里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那里紗幔上的花紋跟我房中的花紋是一模一樣的,所以我來的第二件事情就是問問你,這花紋是皇家獨有的,還是說。”
“是皇家獨有的,這種東西一向是貴妃經手的,她總喜歡管些什么,料理后宮的權利不在她手中,所以她總是愿意找些事情自己做。母后一向是待人寬厚,所以也就隨著她去了,按理來說,民間不該有此花紋,因為這花紋是貴妃親手設計的,當時還被父皇給夸贊了。”
魚淵原以為無憂是真的單純,可是在皇宮長大的孩子能沒有幾分心機嗎?聽著無憂頭頭是道的分析,魚淵也跟著點了點頭,“那就是了,說不定我們可以幫著從后宮查一查。”
“魚姐姐,我們要查什么?”
魚淵將鏡亦周所做的事情跟無憂說了一遍,本來她沒有想著將無憂拉下水,但是看到無憂并不是一味的天真,這倒也算是一個幫手,而且她現在懷疑在宮中造謠的人跟這一次坑害她們的人很可能就是一種人。
早前她沒有及時幫助無憂走出來,這一次就幫無憂懲治一些這些愛嚼舌根的人,也算是給無憂報仇了。
無憂聽完之后,立刻贊同了魚淵的想法,不過她提出了一個異議,“魚姐姐,如果此人真的跟皇宮,跟后宮有關系,我們未必就能輕易查到什么,我母后雖然待人寬厚,但是后宮的事情一向是井井有條。這若是真的,那么貴妃很可能就有私相授受的嫌疑,若是一般的妃子也就算了,貴妃,總覺得。”
無憂欲言又止,魚淵也明白了無憂想要表達的事情,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不光是貴妃的過錯,就連管理后宮的皇后娘娘也是有錯的,畢竟是她沒有管理好后宮,才出現了如此的情況。
面對的問題多多,魚淵越發覺得事情撲朔迷離,“既然不能將事情鬧大,那么我們就慢慢查,反正你我都在皇宮之中,你是皇帝的女兒,我是仙人身旁的仙女,旁人總歸是要給些便利的。”
“的確是,那我就聽魚姐姐的。”
“魚姐姐明日有時間嗎?要不要明日我們就去貴妃那里看一看?”
魚淵輕輕一笑,只是這一笑叫無憂覺得那個惡魔一般的魚姐姐又出現了,“魚姐姐,你在笑什么?好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