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亦周,你最近感覺怎么樣?身體可好些了嗎?”
“好些了,只不過是有些乏力而已。”
魚淵咬著自己的手指頭,在一旁有一眼沒一眼地看著鏡亦周,鏡亦周知道她有話要跟自己說,他上前揉了揉魚淵的腦袋,“你若是想要回去,我們便回去吧。”
“可以嗎?我怕你身子吃不消。”
鏡亦周搖了搖頭,“在這里也是養著,在旁處也是養著,之前在這里是怕我自己控制不了變成真身的時間,如今我已經能控制了,所以出去已經沒有大礙了。”
“那就好。”魚淵松了一口氣,如果是因為強行離開這里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的話,那可真是自己的過錯了。
“你之前不是跟我說過,要替無憂給長安傳信嗎?要傳什么,在這里傳過去吧。”
“啊?”魚淵一臉驚奇地看著鏡亦周,“你當時原來聽到了啊,我還以為那時候你就已經昏過去了。那你當時為什么不回我呢?難道真的是吃醋了?”魚淵最后一句話明顯是揶揄鏡亦周的。
但是她卻沒有想到鏡亦周會如此大方地承認,鏡亦周大手一撈,魚淵就穩穩當當地坐在了鏡亦周的腿上,兩相對視,最先大膽的魚淵最先敗下陣來,“你,你要干什么?”
“你個小丫頭,心里跟明鏡似得,什么都知道,還來刺激我。”
“你才是鏡子呢,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裝作不知道。”
“呦呵,這還頂上嘴了?”
“不敢不敢,我哪敢啊。”
鏡亦周笑著捏了捏魚淵的鼻尖,隨即左手在空中一劃,桌子上便出現了一張信紙和一支筆,“你說我寫,正好我今日有空,若是別的日子,我慣是不會理會這些的。”
魚淵自然知道見好就收,她想著當初無憂跟她說的那些話,組織了一些措辭開始說,鏡亦周的字很好看,就像是他這個人一樣,不張揚卻能讓人看到他的好。
等到鏡亦周寫完,魚淵已經完全沉浸在了鏡亦周的顏值之中,不知道過去來過久,魚淵才發現自己如此花癡的行為,但是鏡亦周卻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現一般。
她狀似無意地從鏡亦周的腿上下去,“我,我去給你熬粥喝。”
等到魚淵走后,鏡亦周莞爾一笑,輕輕嘆了一口氣,他這張臉是福氣呢?還是酸氣啊?
今日是西詔攻城的第三日,南越在西詔未曾攻打的這些時日將城池加固了許多,西詔自然也不能像之前那般輕松地攻打現在的城池。
于哲每一日都會站在城池上,他害怕他的師兄會使用御狼之術,那樣的話,他害怕南越的這些人都會喪命在狼口。
這一日他照常蹲在城池上,背后卻被人冷不丁地拍了一下,他被嚇得不清,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狼狽的不得了。
待看清楚是蕭竹青之后,他虛虛地靠在一旁,“你干什么?嚇死我了。”
“你有沒有想過,你師兄要你在身旁,可能有別的目的呢?”
于哲一愣,隨即他將頭虛虛地垂了下去,“我知道,御狼之術師父只教給了我和師兄,可是師兄比我聰明,學什么都很快,他把我帶在身邊只是為了證明我是一個廢物,他是一個天才吧。”
“廢物不需要證明,他就是廢物,天才也不需要證明,因為天才就是天才,被人證明過的天才,那還叫做天才嗎?”
于哲仰著頭看著蕭竹青,“什么意思?”
“我曾在一篇古籍中看過關于御狼之術的記載,大抵是說人身上的氣勢和氣息很大程度上能影響狼群對于人的命令的敏感性。”
“如果你師兄只在你在身邊的時候才能發揮的很好,你就不懷疑其實問題在你的身上嗎?你本身就有震懾狼群的能力,而他只是比你自己更加了解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