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分這種東西,你我說的都不算,實不相瞞,當初即使沒有那件事情發(fā)生,我。”
“你要怎么樣?難不成還要在我的大婚上搶人不成?當時做六也沒到如此地步吧。”蕭竹青似笑非笑地看著長安。
是啊,當初長安雖說跟無憂小時候見過面,但是小時候的情誼也不得叫他做出那樣子的驚世駭俗的事情,如果他真的那樣子做了,一定是為了報復蕭氏父子,好在當初的自己沒有那么能夠忍耐,要不然現(xiàn)在可能真的就要悔恨一生了。
蕭竹青見長安沉默不語,就知道他一定在設想當初的事情,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有用了,從他在朝堂上站出來承認自己是傅濡的兒子的時候,這個結局就已經注定了。
無憂好不容易熬到了蕭竹青和長安回來的日子,越是到了這個時候,無憂越是緊張,她在信中怎么跟長安傾訴衷腸似乎都沒有不妥的,如今要到見面的時候,她倒是局促起來。
魚淵察覺到無憂的緊張,她伸出手拍了拍無憂的手背,“好了,好了,別緊張了,從昨日起你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若是叫長安看見了,他還以為你不歡迎他回來呢。”
“哪有啊,我。”
“我知道,你是巴不得他早點回來呢。”
“魚姐姐。”無憂嬌嗔地撅了噘嘴,“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是愈發(fā)的壞了,之前問我那么奇怪的問題,現(xiàn)在又這樣子的打趣我,哼。”
魚淵笑著摸了摸無憂的腦袋,“這時候還跟我置氣呢?你不伸出腦袋瞧一瞧,那騎馬走過來的人是誰?”
一聽這話,無憂還哪里顧得上跟魚淵置氣,她眼巴巴地瞅著那由遠及近的人,走在最前頭的那個人不是長安還能是誰,三年未見,無憂原以為自己已經不記得長安長什么樣子了,可是如今一見,好似本該就是這樣的,什么都沒有改變。
這時候的無憂也顧不得上害羞,這可是她跟母后好不容易求來的出宮恩典,自從三年前發(fā)生了那些事情之后,皇后就很少叫無憂出門了,這一次還是看在魚淵求情的面子上,這才放了她出來。
她眼珠子都快要掉在那人的身上了,長安多年習武,敏銳的感官也是強于旁人的,他剛剛走過這條街道,就感覺到一道目光如影隨形地追隨著自己,原以為是什么花癡女子,可是當他一抬眼看過去的時候,馬蹄聲也戛然而止。
蕭竹青看出了長安不同尋常的情緒,他順著他的目光朝著旁邊的茶館二樓看去,只見著一個女子眼巴巴地看著長安,長安同樣也是眼巴巴地看著那名女子。
他笑著搖了搖頭,隨即用自己的配劍捅了捅長安的大腿,“得了,現(xiàn)在大庭廣眾的就別眉目傳情了,叫旁人看去還不笑話你們兩個。”
經過蕭竹青一番提醒,長安這才回過神來,堪堪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xù)游街前行。
無憂自是也注意到了長安的眼神,他們二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匯,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魚淵在一旁看著,心里也是替他們高興,這么多年過去了,好在有情人可以終成眷屬。
但是有些事情有些時候偏偏事與愿違。
鏡亦周看著興高采烈回來的魚淵,貼心地將自己的手帕遞了過去,“今日外面日頭毒,你還在外面待了那么久,要不要喝口水?”
“不了,不了,今日無憂高興,我就陪著她瘋了瘋,倒也不是很渴。”
鏡亦周聞言一笑,魚淵瞧著鏡亦周這笑來的莫名其妙,“你笑什么呢?”
“笑你啊。”
“笑我作甚?”
“笑你作甚?”鏡亦周將魚淵的話重復了一遍,魚淵先是一愣,隨即就明白了鏡亦周在笑些什么,“好啊,我看你又是皮癢癢了,你女朋友都敢笑了?”
“我不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