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亦周最后自己出面解決了這個鬧劇,在那個綠茶女子聽到鏡亦周說魚淵是他未過門的妻子的時候,魚淵似乎能看到那女子臉上皸裂的表情。
等那女子走遠了,魚淵才恢復了平常的表情,鏡亦周看著如同往常的魚淵,心下覺得有些可惜,可是在可惜的同時又覺得慶幸,要是魚淵繼續(xù)那個樣子下去,他指不定要做出什么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倒是惹怒了她,受罪的還是自己。
魚淵看了一眼鏡亦周,隨即頭也沒有回就離開了,鏡亦周眼疾手快地將魚淵攬入懷里,“小魚兒,怎么了?”
“一眼沒有照顧到你,你就到處散發(fā)魅力,真是個不安分的主兒。”
鏡亦周啞然失笑,他真是不知道魚淵這話是在夸自己還是在貶低自己了,只不過魅力要是不大的話,這小魚兒還不知道何時才能上鉤呢。
“是我不是,我應該生的貌丑一些,才好叫小魚兒安心不是?”
魚淵聽到鏡亦周這話,頓時回頭看向鏡亦周,下意識地說道,“你若是長得不好看,我才不會看上你呢。”
鏡亦周絲毫不覺得這句話有什么不對勁,畢竟當初她也是這么說的,他彎了彎嘴角,“是啊,我生的這般貌美,就是為了來勾引小魚兒的啊,現(xiàn)在小魚兒上鉤了,卻有嫌棄這副面容,小魚兒要我如何做,才會安心呢?”
鏡亦周要是生生氣,魚淵還知道如何解釋,如今鏡亦周絲毫脾氣都沒有,她倒是沒有了章法,她靜靜地窩在鏡亦周的懷里,悶悶地說道,“以后你不能去看別的好看的小姐姐,也不能出軌,你要是敢出軌或是腳踏幾條船,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說罷,魚淵還揮了揮自己的小拳頭,朝著鏡亦周的身前打去,不過她倒也沒有使多大的力氣,鏡亦周何嘗不知道魚淵的小心思,他配合地喊了聲痛。
“小魚兒饒命,我是不敢的。”
“哼,最好是不敢的,你要是敢,腿給你打斷!”
“是,是,是,三條腿都給你打斷好不好?”
饒是魚淵個臉皮厚的,也沒有想到鏡亦周會說出如此露骨的話來,偏偏他還不覺得這些話有什么不妥的,依舊是一副笑語晏晏的模樣。
魚淵一時氣惱,踩中了鏡亦周的腳背。
鏡亦周一時間松開了手,等他再一次看向魚淵的時候,這個小人已經(jīng)跑遠了,他知曉魚淵害羞,這般程度的玩笑應該是極限了吧,反正來日方長,他有的是時間。
“長安,昨日瞧你神情不對,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要跟我說,別藏在心里,如果要是對著我說不出來的話,你可以像以前一樣給我寫信。”
長安看著無憂純真的小臉,嘆了一口氣,他將無憂納入自己的懷里,“我不會有事情瞞著你,只是我不知道該如何跟你說這件事情。”
“什么事情啊?”
“關于我爹娘的事情,當初我從蕭丞相那里得知了我爹娘的死因的事實,雖然覺得有些難受,可是僅限于難受而已,如今我知曉了其中的事情,有些無措。”
無憂佯裝成小大人一般,輕輕拍著長安的背部,“沒事的,你都可以跟我說的,你開心的,不開心的,糾結的,都可以跟我說的,我啊,嘴巴很嚴的,誰都不會告訴。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咱們可以拉鉤鉤的。”
長安壓抑的情緒似乎被無憂的話鋪平了一般,他緊緊地抱著無憂,訴說了那個于良跟他說的故事。
當初他娘也不是不小心被敵人抓去,總得來說是被自家人送到了敵方,簡單的來說,就是自己這一方出了叛徒。
于良之所以會這么自責,是因為這個叛徒跟自己是血緣至親,那是自己親自介紹進來的堂兄弟,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就是這樣一個忠厚老實的人,會成為了西詔那邊的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