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云越想越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計劃。
于是她開始誘導(dǎo)鏡亦周,“你真的不記得魚淵了嗎?”
鏡亦周皺了皺眉,“她是誰?男的還是女的?”
“她啊,是一個生性丑陋的妖怪,本來是長得不好看的,但是她遇見好看的男子就會幻化成無辜美麗的女子,將其吃掉,最近這附近有好多年輕男子都中招了,我是擔(dān)心你是被她所傷,所以才問了問。”
“畢竟你走之前就是跟我說,要去為民除害的。”
“是嗎?為什么我什么都不記得了呢?”鏡亦周喃喃自語地說道,仿佛他想在自己的記憶里找到什么一般。
有云握住鏡亦周的手,看著他的眼睛認(rèn)真地說道,“一定是她,是她將你變成這個樣子的,她一定奪走了你的記憶,你要恢復(fù)記憶就一定要將她刨心,這樣你才能恢復(fù)記憶,等你恢復(fù)了記憶,你就知道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了。”
“那她現(xiàn)在在哪里?”
有云見鏡亦周動搖了,就知道現(xiàn)在的鏡亦周還是以前的鏡亦周,對于那種殘害人的妖物還是以前的態(tài)度,她勾唇笑了笑,“你先別急,我先去打探打探,你先好好休息,我明日再來看你。”
鏡亦周沒有任何回應(yīng),有云也絲毫不在意,反正只要魚淵死了,那么就沒有誰能阻止她和鏡亦周在一起了。
在有云走后,鏡亦周撕去了面上的偽裝,重新恢復(fù)了那個高冷的鏡亦周,早在西門令叫他回來的時候,他便知道有云要做些什么,他一直以為自己的失憶是意外,現(xiàn)在看來是人為的操控,而這個人就是有云了。
她應(yīng)該是真的認(rèn)識自己,要不然也不會對自己這般窮追猛打,不過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找到魚淵,他不知道有云這個瘋婆子到底會對魚淵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來。
按照剛剛有云的說法,她應(yīng)該是將魚淵的身份隱藏了,甚至還將她的外貌和性別都做了改變,原以為有云不過是一個小角色,但是這般改型換貌之術(shù),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施展開的,所以她到底是誰?
“你最近總是在我這里,難道前線不是在打仗嗎?你這個做將軍的不去好嗎?”
仙姝看著沈長青,這人在她這里已經(jīng)不是一日兩日了,甚至連著好幾日她都能在這里看到沈長青,雖說這里是他的地方,但是他作為將軍屬實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才是。
沈長青微微一挑眉,“怎么?我的地盤你還要趕我走不成?”
仙姝連忙擺了擺手,“得了,我不問了,我可沒有那個意思,你要是不開心就不開心吧,可別一聲令下將我?guī)氯蚓秃谩!?
“昨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仙姝咬了咬嘴唇,暗嘆了自己一聲‘蠢貨’,怎么什么事情都是自己吐露嘴說出去的呢,現(xiàn)在她都嚴(yán)重懷疑自己在沈長青眼中不是傻子就是奸細了。
“嗯,你們昨日的動靜有些大。”
沈長青斂了笑容,“倒是吵到你了,昨日這里出了點小狀況。”說道這里,他話音一落,隨即再次響起,“昨日的事情跟你有關(guān),那人是個奸細。”
“啊?!”仙姝現(xiàn)在一聽到奸細這兩個字簡直就是老鼠見到了貓一般,頓時她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跟我有關(guān)系?我可跟奸細沒有關(guān)系的。”
“你那么緊張做什么?”
仙姝瞪大眼睛看著他,“誒,奸細誒,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打仗啊,我要是跟奸細有了關(guān)系,那,那就是死路一條啊。”
仙姝那呆萌的小模樣叫沈長青哭笑不得,他仔細想了想,好像剛剛自己說的話似乎的確有些令人誤解,“不是說你是奸細,你若是奸細,早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將你處死了,何必留你到現(xiàn)在呢?”
仙姝拍了拍身子,“那你為什么說跟我有關(guān)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