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明千,我的確不能殺你,但是我也可以叫你生不如死!”
“哈哈哈,哈哈哈,西門令,你惱羞成怒了?你知道你惱羞成怒證明了什么嗎?就證明了你腦子里想得跟沈長青當年想得一模一樣,送上門的女子都是下賤的,不過一絲好就能叫她們魂牽夢縈的,真是下賤啊!”
西門令一手捏住明千的下巴,惡狠狠地看著她,“老子他媽叫你閉嘴!”
“仙姝跟明柔都是蠢女人,一樣蠢的女人。”
“你還記得當年的侍弄曼陀羅花的明柔嗎?”
沈長青很疑惑仙姝為什么又提起了那個女子,“怎么了?你也對曼陀羅花感興趣嗎?”
仙姝見沈長青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搖了搖頭,“不是好奇,只是覺得世上怎么會有如此奇特的女子,喜歡侍弄這般危險的花草?!?
“她一向如此?!?
沈長青脫口而出,說完自己都覺得事情似乎不對。
但是他瞧著仙姝不甚在意的模樣,便也沒有再多說什么,但是他卻不知道仙姝心中所想,原來沈長青真的認識明柔,而且明柔就是他派過去的。
那無所謂的語氣和仿佛不認識的神情叫仙姝背后一涼,她跟沈長青相處,越發覺得沈長青跟西門令太像了,這兩個都會想到一樣的方法去對付對方。
那么西門令在背后是不是也是提起自己毫不在意,甚至就是將自己當做一顆棋子呢?
或許自己根本就不是來替西門令找手札的,既然西門令知道手札的存在,而明柔說過自己身上有她另一本手札的氣息,那就說明另一本手札在西門令手中,而西門令早就知道了這一切,以他的聰慧,他不可能不知道。
而自己真的就只是一顆棋子而已。
仙姝想清楚這一切越發覺得自己可悲,可是現在自己進退兩難,無論是投靠沈長青還是繼續幫西門令做事,自己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之前自己還想要征服西門令,簡直是可笑到不能在可笑的事情,她是什么人,不過是春風樓拍養出來的一個妓子,可是他呢?他們呢?他們是從小飽讀詩書,通曉兵法的人才,自己所知道的,他們都知道。
甚至西門令應該都能揣測到自己會有一天知曉所有的真相,可是他還是派她來了,說明他根本就不在意自己是否叛變。
仙姝越想越慌亂,在慌亂之中,她不小心抓住了沈長青的手腕,她剛想挪開的時候,沈長青反手將仙姝的手腕抓住。
只是一瞬間,仙姝在下,沈長青在上,她很清楚沈長青那眼中所表達的情緒是什么,他在生氣,而他為什么生氣,她卻不知道。
這般什么都不知道的恐懼慢慢籠罩在仙姝的心中,她開始拼命掙扎,“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
就在她以為會惹怒沈長青的時候,沈長青卻放開了她的手腕,只是這一次說話卻沒有了往日的溫柔,“你好好休息吧。”
仙姝看著沈長青離去的背影,她將自己縮成一團,努力想要看清楚現在的局勢,可是她現在看的越清楚越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
自己只是一個棋子,一個命中注定是死亡的結局的棋子。
她該怎么辦?
沈長青從仙姝的房間里出去之后,去到書房將許久不召喚的暗衛招了出來,“去查查仙姝的來歷,別去信那些能查到的,我要看到那些查不到的。”
“將軍是在懷疑仙姝姑娘是那些人派來的探子嗎?”
沈長青并沒有說話,他現在不只是懷疑,是已經確定了仙姝就是那人派來的探子,這般的套路他實在是太過于熟悉,在仙姝第二次誘導他說出明柔的事情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
暗衛退下去之后,他打開了那個曾經裝著明柔手札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