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突然想到了什么,嵐壹的真身是天狗,和風(fēng)是嵐壹創(chuàng)造出來的靈識,他不僅僅是繼承了嵐壹靈力的一部分,還有嵐壹那本性的能力,嗅覺。
“那你能跟著這個味道找到魚淵嗎?”
和風(fēng)先是搖了搖頭,隨即又點了點頭,“我可以試試,但是很難,剛剛這股味道還很重,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很淡了。而且沒有靈力的加成,很難。”
鏡亦周點了點頭,摸了摸和風(fēng)的腦袋,“盡力而為,不要為難自己。”
他們自然是不能將這件事情全部都放在和風(fēng)的嗅覺之上,是人就一定會留下什么蛛絲馬跡,一定不會毫無破綻的。
他再次看向那個落在窗邊的腳印,是一個成年男子應(yīng)該有的尺寸,魚淵曾經(jīng)說過這個采花賊的行為很可能是為了吸引某一個異性的注意力。
但是普通人一定不會這么做,這其中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所以這個男子才會如此極端,希望他也不會對魚淵做些什么。
鏡亦周開始找尋鎮(zhèn)子里曾經(jīng)被采花賊帶走的女子的人家,渴死人家一聽他們是因為這個來的,誰都不愿意開門見客,畢竟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縣衙大人醒過來的時候,聽聞鏡亦周他們?nèi)フ也苫ㄙ\了,心里即是擔(dān)心又是害怕的,他還是有眼力價的,雖然他們說自己沒有盤纏,沒有什么的,可是那衣衫就出賣了他們,這明明就是富貴人家才會有的財力才能去購買的布料。
要是那位姑娘在這里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要是她的家族找上門來,那么自己這個官別說做了,怕是連小命都要沒有了吧。
縣衙大人越想越覺得自己挖了一個坑,自己還美滋滋地跳進(jìn)去了。
可憐的他啊,他該怎么辦啊。
不對,那個叫鏡亦周的男子不是來給自己當(dāng)師爺?shù)膯幔楷F(xiàn)在可倒好,事情還是自己做,還得管吃管住,不管怎么說,都是自己虧大了。
這邊鏡亦周堅持不懈地敲門,終于在無數(shù)次碰壁之后,一個獨居的女子愿意告訴鏡亦周關(guān)于采花賊的一些事情。
因為她是獨居的,她被采花賊擄走的時候誰也不知道,第三天的時候,采花賊就會將她給送回來,期間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鏡亦周聽著這個故事,覺得魚淵說的可能是真的,這真的就是為了引起某些人的注意力,“那你有沒有覺得采花賊的聲音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女子搖了搖頭,“沒有,他基本不說話,而且我能感覺到,他是一直守在我的身邊的,我也不敢說話,所以。”
那就是沒有什么有價值的線索了。
“那就多謝姑娘了。”鏡亦周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那女子鼓足勇氣叫住了鏡亦周,“公子,我還不知道你的姓名呢。”
“萍水相逢。”鏡亦周話沒有說完。
那女子接著說道,“公子,我知道你住在衙門處,也知道你是來茶采花賊的案子的,我?guī)湍懔艘粋€忙,難道你都不愿意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鏡亦周。”
女子笑了笑,“我叫吳琳。”
鏡亦周微微頷首,隨即走了出去,等到走出了這個小巷子之后,和平仰著頭看著鏡亦周,無意地說道,“你看出來了嗎?她是想要泡你。”
“泡我?”
和平神神叨叨地?fù)u了搖頭,“哎,孺子不可教也,朽木,妥妥的朽木。”和平才不會告訴泡這個字是魚淵教給他的,也不會告訴鏡亦周‘泡’是什么意思。
反正也挺無聊的,找點樂子也挺好的玩的。
鏡亦周不知道和平心中的小九九,他現(xiàn)在心中心心念念的都是魚淵的安慰,要是魚淵出了什么事情,那自己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
此時此刻的魚淵被綁在了一個椅子上,她一直想要掙脫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