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自己牽腸掛肚,旁人卻是不知曉的,那人為的也不會是她這個人。
肅憐從寺廟中出來之后,對待白崖的態(tài)度很明顯變了許多,她對著他行禮說道,“剛剛我多有得罪,難得白公子不計前嫌,還請一定要前往我家中,屆時我一定設宴賠罪,到時候還請白公子不要推脫才是。”
白崖雖然不明白肅憐的情緒為何變化如此之快,但是他一個男子自然是不能跟一個女子計較的,他大方地說道,“我自然不會怪罪姑娘,剛剛也是我思慮不周,叫姑娘受驚了,還請姑娘見諒。現(xiàn)在姑娘上馬車吧,我送姑娘回去,至于赴宴一事,可能我不會去了,我家中小妹要出嫁了,我這個做兄長的會比平日里忙上許多,還請姑娘見諒。”
“出嫁可是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白公子自當是要好好安排才是,倒是我唐突了。”
“不知道白姑娘嫁去的是哪里?”鬼使神差地她說道,也不知道為何,像是冥冥之中的牽引,她說出這番話。
按照情理,這話也不該是她來問的,畢竟她還只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子。
白崖也不甚在意,直接說道,“是隔壁鎮(zhèn)子的一家經商的,兒時的情誼,長大之后就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了。倒是我聽說何姑娘也要成親了,這般想來,剛剛真是我唐突了,在這里,我再次給何姑娘道個歉。”
他這個人怎么這么喜歡道歉呢?
不過他剛剛說隔壁鎮(zhèn)子,那豈不是就是自己要嫁去的那個鎮(zhèn)子嗎?不過他連連道歉,將自己整理好的心情再次破壞,肅憐沒有給他一個好臉色就上了馬車,冷冷地說道,“那就麻煩白公子送我回去了。”止口不提宴請他的事情了。
白崖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什么,自己難道不是禮數(shù)周全嗎?這何家的姑娘當真是難以侍候,也不會知道自己的二弟是看重何家二姑娘哪里,可惜了那何家根本就瞧不上他們經商之家。
不過如果這何家二姑娘也跟這個大姑娘一般,那可真是要苦了二弟,求娶不成說不定也是天意呢。
此時此刻的肅憐還不知道自己弄錯了人,這才導致接下來后面的事情,當她知道事情的真相的時候,憐謹已經如愿嫁給了白家的二公子白念。
憐謹雖然名字也是出自跟肅憐一樣的典故,但是她們到底是不一樣的,母親只是將所有的期許都放在了肅憐的身上,憐謹?shù)故歉胀ǖ墓媚餂]有什么差別,甚至還比同輩人多了一分的天真浪漫。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很快就到了肅憐出嫁的日子,恰好這一天也是白崖妹妹白靈出嫁的日子,兩家都算是這個鎮(zhèn)子上有名的家族,這下子街上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甚至有人起哄說道,“你們看這像不像是白家迎娶何家的姑娘?”
“去去去,說什么呢,人家何家眼光可高了,定是看不上白家這種人家的。”
旁邊的女子不樂意了,“怎么了?白家怎么了?我看是那何家迂腐,這般好的人家都看不上,以為守著那些迂腐的東西就能再過百年嗎?沒有錢就什么都不是。”
“呦呵,你這么為白家說話,莫不是看上了白家公子的容貌不成?即使白家人不娶何家姑娘,也輪不到你這毛頭丫頭!”
坐在高頭大馬上的白崖將百姓的話聽得清楚,他一直都知道何家的清高,對于這種話也是從下聽到大了,只不過上一次跟肅憐接觸,這何家也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恭敬。
在花轎里的肅憐也將外面的話聽了清楚,要是以往她聽到這些話一定會說這些百姓簡直不懂什么叫做禮義廉恥,可是聽到那句‘這像不像是白家娶何家的姑娘’到底是牽動了她的心弦。
她原以為自己這一生做過最瘋狂的事情就是將一個只見過兩次的面的男子藏在了心中,并且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