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下嗎?”
白崖從未對其他人說過這些事情,許是覺得魚淵不一樣,也許是魚淵有點像是當初無所謂的肅憐,他才想要跟魚淵說這些話。
“可是大叔,你有沒有想過,這些事情已經過去了十年之久了,她堅持了十年,你也堅持了十年,難道十年還不夠你們彼此想明白的嗎?”
“她也是不想耽誤你。”
白崖頹廢地坐在一旁,“我知道,可是我不想放棄。”
魚淵看著頹廢的白崖,知道要他放棄肅憐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能堅持十年的事情,豈是一朝一夕能夠放棄的?
“大叔,你們最近就沒有再談一談嗎?”
“她不見我,她一直待在佛堂里,而那個佛堂是明家人為了明禮建的,男人是不可以進去的,上一次就是因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刺激了她,她才變得如此瘋狂的。”
“我不想再刺激她了,她不愿意見我,我也無可奈何。”
這件事情的確是難辦,而且魚淵現在也知道了這個故事是關于誰的了,“大叔,我之前答應了你不將你的事情告訴別人,可是我是真的想要幫你,我可以不告訴縣衙那些人,可是我能告訴我的男朋友嗎?”
“男朋友?那是什么?”白崖是第一次聽到如此新鮮的名詞,不過大概也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魚淵見他沒有生氣的意思,于是乎說道,“男朋友就是已經確定了關系,但是沒有告訴父母,也沒有成親的男女朋友,彼此是認定了彼此的關系的。”
“真是個有趣的詞語。”
彼此能認清彼此之間的關系和情義的這句話就聽起來叫人覺得好心動,他也想跟肅憐成為這樣子的關系,可是這條路好難啊。
妹妹說他是離經叛道,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雖然自己做的事情有些偏激,可是所做的事情都是照顧了禮儀道德。
只是那些人不懂而已。
“你若是想要告訴他也可以,只不過我想要見他一面,我要確保他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畢竟他是這里通緝了十年之久的采花賊,萬一有人要是舉報了他,那么他就真的是功虧一簣了。
“那是自然的,你若是愿意見他,你就一定會信任他的。”
白崖淺笑不語,見到了以后再說相信不相信的事情了。
之前見過的那一面,似乎那個男子的確是不一般的。
紅箋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