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想問的嗎?”魚淵走到鏡亦周面前說道。
鏡亦周什么都沒有說,只是將魚淵納入懷抱,“我以為我又要失去你了。”這種感覺跟之前的一種感覺很相像,只是他不知道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也不知道自己是因為什么事情才產生了這樣的感覺,更加不知道自己到底再說些什么再做些什么。
只是剛剛看著魚淵將手放在一棵已經死去的樹上,將它重新復活,他心中就生出了一種強烈的恐慌感,他剛剛一度以為自己要失去魚淵了。
魚淵輕輕拍著鏡亦周的背部,輕聲安慰道,“我不會走的,周周,我不會走的,除非你趕我走,要不然我是不會走的,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一想到自己有一天可能會離開鏡亦周的身邊,她的心臟宛如被人撕開了一般,那種無法抑制的疼痛和黑暗就全面地包圍了她。
晚上的小插曲并沒有影響到魚淵白天去尋找明家肅憐的事情,只是他們周圍圍繞的沉重氛圍是個人都能察覺出來的。
十年之間,這個鎮子里的人換了一波又一波,他們問了許多人都說沒有聽過一個叫明家的地方,這可一下子叫魚淵犯了難,昨晚應該問一下白崖,明家在什么地方才是。
就在路過一個破敗的宅邸的時候,和風突然停了下來,“魚姐姐,應該是這里了。”
魚淵看著那破敗到不能在破敗的宅子,怎么想都跟白崖話中那個書香門第的明家都聯系不到一起,“你怎么知道這里就是明家呢?”
“這里有種味道是和之前在魚姐姐的房間里聞到的味道一模一樣,只是這里的味道更重一些,那味道應該是那個采花賊在這里沾染到的,所以這里應該就是明家了。”
魚淵摸了摸和風的腦袋,“沒有想到我們小和風這么厲害,等回去之后,姐姐給你做好吃的。”
和風被魚淵夸的臉色一紅,將頭微微低了下去。
他們四個人的周身的陰郁氣氛這才算是消散了些,魚淵剛要上前敲門,就被鏡亦周拉住了,她疑惑地看向鏡亦周,“怎么了?這里可是有什么不妥嗎?”
“臟,我來。”
魚淵聞言一笑,這就是她內斂傲嬌的周周啊,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給自己溫柔的對待,昨晚的事情似乎叫他們之間出現了一個嚴重的隔閡,可是他還是對自己滿心歡喜的周周啊。
和平見魚淵一臉花癡的樣子,心下不屑,不就是說了一句情話嗎?他也會,哼,只是不屑于說而已了。
魚淵不知道和平心中所想,只當他是因為昨晚的事情鬧別扭,但是她都已經解釋清楚了,信不信那就是和平的事情了。
鏡亦周上前敲了敲門,但是里面沒有人應答,他只是輕輕一推,門就這么打開了,魚淵吃驚地看著,“這,這不會連門都沒有鎖吧?”
“很明顯,她就是沒有鎖門。”和平對著魚淵翻了一個白眼,這門都打開了,難道還不明顯嗎?
魚淵三個人跟在鏡亦周的身后超里面走去,他們原以為里面也會是臟兮兮的,但是進去之后,發現里面倒是干凈的很,魚淵還發現那本該在門口上面的牌匾此刻正靜靜地被放在地上。
龍飛鳳舞的明府兩個字似乎寫盡了當初明府的風光,這字應該也是明府人自己寫的吧。
魚淵朝著里面走去,不大一會而就聽到遠處傳來了木魚的聲音,白崖跟她說過,現在肅憐就是將自己關在佛堂之中,而那個佛堂男子是不允許進去的。
魚淵四個人一起走到了佛堂的外面,和平剛要邁步進去就被魚淵給抓了回來,“這里不允許男子進入,你們就在這里等著就好了,有事情我會叫你們的。”
和風一副擔心的模樣,但是見魚淵已經決定好了,他自然不會再說什么阻礙魚姐姐的決定,更何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