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他剛剛已經(jīng)徹底離開了這個故事,也就是說從今往后這個故事發(fā)生的一切都跟他自己沒有關(guān)系了,之前若是我們改變了故事的走向,在現(xiàn)實中的主角沒有死的話,是能感受到的,他們可以選擇運用的自己靈識糾正這一切,也可以選擇不管,因為故事的結(jié)局不會變。”
“之前白柔是因為你的來到,導(dǎo)致的故事中的波動,所以一開始靈識就有復(fù)蘇的痕跡,可是后來她自己給壓制住了。”
“現(xiàn)在凈鸞大士是將自己的主靈識從這個故事中剝離開來,這個故事從今往后就徹底地屬于《紅箋紙》了,無法收回,要是銷毀也只能被書靈給銷毀。決定權(quán)也不在故事本來的主人那里了。”
“所以說,我現(xiàn)在可以改變故事的走向了?可以將這個悲劇的故事變成一個喜劇的故事了?”魚淵按照自己的理解說道。
鏡亦舟點了點頭,“對的,你可以這么理解。”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去查看之前他們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對。”和平附和說道,“既然大士已經(jīng)開了口,你有什么需要盡管提。”他也想替大士圓個夢,畢竟這么多故事里,唯獨這個故事叫他放心不下。
“那我們就回頭好好看看吧,畢竟從進(jìn)入到這個故事開始,我們就發(fā)生了一系列不好的事情,現(xiàn)在靜下心來都看看這個故事到底是個怎么樣的故事吧,好不好?”
“好,都聽小魚兒的。”
陶之面上在笑,心里卻是鄙視不得了,呵呵,你媳婦開心就好了?不管我們其他人的死活了。
和風(fēng)也在一旁點頭附和道,“好,姐姐說什么,就是什么。”
魚淵開心地摸了摸和風(fēng)的腦袋,“真乖!”
和平在一旁嗤笑一聲,但是卻沒有說出任何反駁話來,畢竟他自己剛剛也說了要全權(quán)交給魚淵來指導(dǎo),這也是大士的要求。
“那就走吧,反正事情已經(jīng)不能再朝著之前的走向走去了,和平你先講剛剛沒有說完的話說完,如果凈鸞沒有被住持救回去的話,會發(fā)生什么?”
和平一秒嚴(yán)肅起來,“住持的身子不好,按照故事的走向,現(xiàn)在的住持已經(jīng)西去了,原本住持心中的理想人選是凈鸞,可是凈鸞心中都是辛翠,沒有辦法一心一意地照顧寺廟,后來有人偽造了住持的遺囑,將凈鸞困在寺廟后面的草屋里,了卻一生。”
魚淵聽到這里大概就明白了,她點了點頭,“那好,他現(xiàn)在不回去也是一件好事情,你在這里先照顧好凈鸞,等我們回到鏡子那邊去,將這個故事看完整了,我們再回來。”
和平點了點頭,“你們?nèi)グ伞2贿^叫和風(fēng)留下陪我,一個和尚實在是太無聊了。”
魚淵剛想要開口說,和風(fēng)還那么小,在這里待著不太合適,可是話沒有開口,陶之就笑著說道,“果然啊,變小了,就喜歡跟小孩子一起玩了。”
魚淵看向和風(fēng),發(fā)現(xiàn)和風(fēng)也沒有什么排斥的情緒,只好點了點頭,“那好吧,那就我,鏡亦舟和陶之一起回去吧。”
陶之伸出手搖了搖頭,“不,不,不,我還有事情要辦,你們兩個人回去就好了,還有我來就是來跟你們辭行的,我們有緣再見吧。”
說罷,他朝著和平的懷里拋去一個物件,“這是其他故事的章篇,我都還給你了,從今往后,我們的交易一筆勾銷。”
陶之很久消失不見,魚淵還有許多話都沒有問清楚,陶之這個神就消失在了她的生活中,“這,我還有許多話都沒有問呢。”
“你可以問我啊,問他做什么?”
魚淵看了一眼鏡亦舟,嘆了一口氣,“現(xiàn)在的你還不足以給我答疑解惑。”
聞此言的鏡亦舟的臉色一綠,他覺得自己的腦袋也有些綠,“老子日后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