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會知道我?”平箋對于自己的身份,他還是有信心將其瞞下去的,可是這個魚淵居然一眼就看透自己的本身,想來,也不是什么善茬了。
魚淵看向平箋,什么話都沒有說,她只是靜靜地看著平箋,以往的魚淵的確不會這些東西,可是那道鏡亦舟曾經留下來的意識卻保留了當初自己的大部分實力。
對于這些都是自己當年找來的神法而成長起來的人,她是擁有絕對的碾壓的。
雖然她的實力不如這里的大部分人,可是有一樣東西,是他們都不會擁有的,就是在混沌之境中保留下來的殺伐氣息,還有自己在混沌之境獨創的一個技法。
平箋被魚淵看的有些發毛,他不知道這個魚淵為何一直在看著他,他之前是跟鏡亦舟合作的,要是跟這個魚淵合作了,會不會產生什么大的影響,萬一影響了鏡亦舟成為第一神,那自己豈不是就是違背了諾言?
“你不會違背諾言,我不會害鏡亦舟,也不會害你們,在我看來,凡是對鏡亦舟和我無害的人,我對其都沒有任何的興趣。”
“你?!”平箋目瞪口呆地看著魚淵,“你怎么也會讀心術?這不是只有鏡亦舟才會的嗎?”
魚淵還是沒有回答平箋的問題,現在的鏡亦舟的一些特殊能力都是曾經自己擁有的,當年大戰之后,她是被累死的,而知己的靈魂早就跟自己的靈魂捆綁在了一起,所以他們之間是互通的,只是她一直都沒有想明白,為什么鏡亦舟最后成為了那世界上的第一個神。
當然這些都是不重要的,她相信鏡亦舟不會害她,所以她也不會傷害鏡亦舟,就沖著那千年的陪伴之情,她也不會對鏡亦舟做些什么。
“這些都不重要,平箋,我在等你一個答案,只要你說,我現在就可以給你解除天罰,從今往后,再無和平此人,你可以永永遠遠以平箋的身份活下去,并且不受限制,這難道不是你一直以來的愿望嗎?”
“如果你覺得這個籌碼還不夠吸引你的話,我還可以幫你一個忙。”
平箋皺了皺眉心,“什么忙?”
“你所想皆可心想事成。”
“我所想皆可心想事成?”
不得不說人的好奇心是無限的,一旦這個閥門被打開了,就很難被關上了,“你答應我,不會傷害到鏡亦舟和《紅箋紙》中的任何的一切,我就答應你。”
“成交。”
魚淵話音剛落,她伸出手指在平箋的眉心處一點,一道道閃爍的雷電從眉心處迸發出來,平箋覺得自己腦海里似有雷電翻涌,這種感覺瞬間將他帶回到了自己被天罰處罰的時候。
可是那疼痛似乎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下一秒,他半跪在地上,腦海中的疼痛宛如是假的,是夢一般,他仍心有余悸的摸著自己的腦袋,其實他自己也可以解除天罰,不過就是時間的問題。
可是他還是動心了,一直被人限制和就此可以自由,他當然會選擇后者了。
魚淵看著平箋,目光毫無波瀾,“你的天罰我已經解除了,現在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做。”
“何事?”
“三天之后,我要你打暈鏡亦舟,我要替他解了他體內的天罰。”
“為什么,你不自己去跟鏡亦舟說呢?”
魚淵眸光一暗,現在的鏡亦舟明顯就是在躲著自己,她不知道他在青丘的幻境中到底看見了什么,所以她現在也無法判斷。
就連魚淵都沒有注意到,在那道屬于知己的靈識蘇醒之后,她對于鏡亦舟本身的感覺也在逐漸的變淡,不像是之前對于鏡亦舟那般重視。
也不能說不重視,只是他們之間少了一點,屬于愛人的互動和交流。
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陷入了一種尷尬的境地,鏡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