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又怎么樣?不過是下界來的畜生而已,死了就死了,大不了,一會兒我也從下界給月老再找一個上來,我找一個聽話的,省得這畜生再把別人給傷了。”
貓咪奄奄一息地躺在一旁,她聽著這個人一口一口畜生,忽然就想到了之前天語星官也叫自己是畜生,這么兩相對比,她覺得天語星官好像不是在罵她。
等到她好起來了,她一定不會再朝著他呲牙咧嘴了,嗚嗚,好可怕啊,阿言什么時候能回來啊。
再不回來,她可能就真的要交代在這里了。
就在貓咪以為自己又要挨上一腳的時候,一旁一襲白衣長得最好看的仙子緩緩走到了貓咪的面前,溫柔地將貓咪抱了起來,那被抓傷的仙子看著她,“阮源,你這是做什么?是要同我做對嗎?!”
阮源看也沒有看那仙子一眼,只是淡淡地說道,“這里是月老的底盤,我們只是奉命來拿東西而已,你在月老的地盤上要處置月老的寵物,越俎代庖的意思,你難道還不知曉嗎?”
“你別再這里裝老好人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月老的心思,你這么做不就是為了在月老面前博好感嗎?呸!婊子!”
阮源的眉頭皺了皺,“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們?yōu)樯裣烧撸匀皇乔辶谏恚阄垩苑x語滿口,不如你再去下界修行修行?”
“你!”
“我這里好生熱鬧,不知各位仙子來,是為何?”阿言一進門就看到了阮源懷中奄奄一息的小貓咪,他神色一緊,快步上前,從阮源的懷中接過貓咪,“這是怎么回事?!”
她們從來都沒有從阿言月老的口中聽到如此生氣的語氣,這下子所有人都被嚇壞了,大聲喘氣都不敢。
阮源看著身上被沾染到的血跡,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她用著最平和的語氣將事情的經(jīng)過了說了出來,“她想要去抱仙上的貓咪,結(jié)果被貓咪抓了一下,而后就。”
言辭條理,語言清晰,說話的時候也是不偏不倚,絲毫沒有因為剛剛那仙子說了她的壞話而添油加醋。
阿言聽完這一切,眉頭皺的更深了,“阿言這里雖然不是什么大地方,更加比不得武神那邊的恢弘大氣,可是阿言也不是泥人做的,脾氣自然是要比三分要大的多,今日阿言的貓咪縱使有錯,也不到置它于死地的錯。兩兩相還,這事就算是翻篇了,只是阿言日后再也不想見到仙子,畢竟仙子今日這惡劣的嘴臉,在阿言心目中沒有了千年萬年的是消不去的。就當(dāng)著仙子行行好,別叫我日后作嘔。”
那個仙子被阿言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說了,什么面子都沒有了,阿言的話聽著一句臟話都沒有,可是細細聽去卻是叫人恨不得立刻飛天遁走才是,哪里還會繼續(xù)待在這里繼續(xù)受辱呢?
一時間各位仙子立刻離開了月老殿,甚至就連上面交代下來的任務(wù)也都忘記了,唯獨只有阮源還在殿中,“仙上,我等是奉命來那宴會上的酒水的,天尊說,仙上這里的酒水是天界最好的。”
阿言對于這個救下自己的貓咪的仙子倒是多了幾分好意,“天界要用的酒水頗多,今日你就一個人,怕是拿不了,不如明天再來,多帶些人,阿言在這里,必不會再出亂子了。”
阮源對阿言行禮說道,“那就多謝仙上的好意了,瞧見仙上對于這只貓咪當(dāng)真是寵愛非常啊,家父在御藥坊做事,這是家父留給我以防不時之需用的,對于外傷和內(nèi)上都是極好的,如果仙上不嫌棄的話,給她用吧。”
不得不說阮源這話說的客氣,本來阮源于貓咪有恩,現(xiàn)在這上號的傷藥都送出來了,阿言自然沒有不收的道理,可是這一旦收下了,怕是這人情也欠下了。
待阮源走后,貓咪早就昏睡了過去,他看著貓咪身上斑斑血跡,眼神中閃過一絲心疼,“這人情倒是因為你欠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