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川的第一次坐牢竟然是為了一只貓咪,這個消息不脛而走,就連在十三房間里的十六都聽說這件事情。
聽聞這件事情之后,十六立刻跑去找了十七,恰好十七這里還有一個人在,十六本就有一肚子的話想要問問十九,這下子是憋不住了,“十九,十九,你怎么過來了?也是為了界主和貓咪的事情嗎?”
十九笑了笑,“今日我來是為了找十七算卦的。”
十六疑惑地看著十九,他一向是不信這些的,一直在吐槽十七的卦象不準,今日真沒破天荒地來這里算卦來了?
“這不是十九你的性格啊。”
“我今日來啊,是算一算我們囚天界還有多少年的活頭。”
“啊?!”
十六還是不明所以,可是十九這人說話一向都是如此,她只好求助地看向十七,十七也是一副深不可測的模樣,“現在外面的人都在說咱們界主是在給那只貓咪守孝。”
“他們是在開玩笑嗎?”
十七反問道,“你覺得呢?你覺得界主將自己關在牢房里是為了什么?”
“我不知道啊,我哪里知道界主的心思,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這年頭誰的心思都好猜,唯獨是界主的心思不好猜。”
十七搖了搖頭,“錯,錯,錯,不僅僅是界主的心思不好猜,就連那貓咪的心思也不好猜啊。”
十九聽聞笑了笑,不再言語。
十六從十七的房間里走出來的時候,依舊還是一頭霧水,貓咪的心思哪里不好猜?不對啊,貓咪不是已經死掉了嗎?要不然界主干嘛將自己關在牢房里?
不對啊,自己要是這么想的話,豈不是就認定了界主是在給那只貓咪守孝了?
呸,呸,界主那么高貴的人豈會因為一直貓咪而折腰呢?
合川不管外面的人是怎么想的,他現在就想在這里陪著千言,等著千言從鎮玉的幻境中醒過來,其實他也有問題想要問一問千言,雖然這個問題有些羞于口,可是如果不問的話,他不知道自己的這個病到底還能不能好起來了。
他獨自靜坐,絲毫不知道千言在鎮玉的環境中到底經歷了什么。
本是一片黑暗的地方突然出現了光亮,無法找尋方向的千言之后向光亮處奔去,可是等她走到光亮處的時候,她發現那只是一塊幽蘭色的玉佩,而這塊玉佩的形狀像極了一團線團。
她的手指這才是剛剛觸碰到玉佩,隨即玉佩就消失不見了,她再一次感到一陣眩暈,這一次她在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穿著大紅色的嫁衣,而周遭的一切也不再是安靜如初。
她好奇地掀開車簾,卻被外面的喜婆打中了手腕,“新娘子,這可不好。”
千言揉了揉自己發痛的手腕,剛想要反駁,就聽到外面一個聲音驟然響起,她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啊?
這到底是發生了什么?
怎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即使她喜歡合川,可是他們之間應該還沒有到這個地步吧,更何況她都不知道合川是不是喜歡她呢。
可是時間沒有給千言思考的機會,等她想要問問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的時候,她已經被喜婆送入了洞房,剛剛那什么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完成的。
反正總結一下,除了剛剛聽到了合川的聲音之外,她無法確定其他的人。
她焦急地坐在床上,滿目的紅色,她本想著將蓋頭取下來,可是這蓋頭像是有膠水一般,怎么弄都弄不下來,千言掙扎了一會兒,而后就放棄了。
雖然她之前沒有結過親,可是這流程她還是知道的,畢竟她是要當牽線的人的,這種人間的流程,她可是背的滾瓜爛熟了。
一會兒就要看見合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