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魚淵幫助了他,他說什么也得投桃報李一下,報答一下魚淵給自己說好話的恩情啊。
“你們兩個人是怎么了?感覺好像有點不一樣啊。”
魚淵看向鏡亦舟,鏡亦舟目視前方,壓根就不看她,這種情況已經(jīng)持續(xù)很久了,之前還好一點,自從鏡亦舟受到了天罰和魚淵死去之后,他就開始了。
她知道他是心里不好受,她也想要跟他好好地聊一聊,但是有些話她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啊。
二人都不說話,平箋也沒法繼續(xù)說下去,但是就這么僵著肯定不是辦法,“這個青貯啊,他的故事在人間不在天界之內(nèi),我記得有兩個人好像你們啊,可能又是你們的前世吧。”
“我知道。”鏡亦舟難得地開口說話,“是我,不是她。”
魚淵一下子就明白了鏡亦舟的意思,是啊,只有這一世的人是她,其余都只是無淵的分魂其中一個,她突然開始懷疑一件事情,叫受到了神罰的鏡亦舟喜歡上的那條人魚也是無淵的分魂之一嗎?
所以,他們之間到底算什么?
現(xiàn)在就連篤定的魚淵也開始產(chǎn)生了懷疑,鏡亦舟經(jīng)歷了太多世的魚淵,而她只有鏡亦舟這么一世,如果如果,鏡亦舟真的喜歡的是無淵的其中一縷分魂。
其實這件事情也無可厚非吧,畢竟在亦舟是第一神的時候,他就對無淵不一樣,那時候她還告訴自己,是因為自己在。
可是那時候她只是一縷魂,就連現(xiàn)身都做不到。
為什么鏡亦舟會認出她呢?
種種的猜測在這一刻匯聚起來,她是怎么有信心保證一個人幾千年幾萬年愛的都是一個人呢?如果他真的對自己不離不棄的話,為什么最后身處于混沌戰(zhàn)場的人只有她一個呢?
為什么等她出來之后,他已經(jīng)成為了第一神呢?
魚淵開始深深地自我懷疑起來,人的感情是七年之癢,他已經(jīng)過了不知道多少個七年了,念著一個出現(xiàn)的人,一世接著一世,怕是就連他自己也分不清楚他喜歡的人是誰了吧。
平箋感覺到氣氛越發(fā)的壓抑了起來,之前的壓抑來自于鏡亦舟,現(xiàn)在這份更加嚴重的壓抑來自于魚淵,難道他剛剛說錯話了嗎?
鏡亦舟也察覺到了魚淵的不對勁,他伸出手想要去牽魚淵的手,卻被魚淵給躲開了,“抱歉,我有事情要去處理一下,你們先跟著他吧,我過幾天會自己回來的。”
魚淵離開的時候,鏡亦舟沒有出言挽留,他或許覺得現(xiàn)在冷靜冷靜會更好吧,他也想要好好想一想,自己的心情,他也不想的,他在吃自己的醋,無法抑制的吃醋,他得找出根源才可以,要不然這個問題會一直困擾他的。
也會一直困擾魚淵的。
他們的感情不該被這樣的小事情所耽擱下來。
“難道你不打算去追一下嗎?”
“我們都需要冷靜冷靜。”
平箋皺了皺眉頭,“你確定你們真的需要的是冷靜和獨處嗎?不是應該將誤會的事情說開嗎?”
“我們沒有誤會。”
信你個鬼啊,這叫做沒有誤會?難道是魚淵說過的更年期嗎?!這明顯就是有話不說啊,大哥啊,你們真的要憋著嗎?!平箋在心里的吶喊,也就只有和平一個人才能聽見。
“你就別再心里哀嚎了,有本事你自己說出來啊。”
‘我說出來?我說出來誰聽啊,你看看這一個個的主意正的,我要是說了,可能啥也管不了,我已經(jīng)盡力了,希望魚淵趕緊回來吧,我瞧著啊,鏡亦舟也快要到爆發(fā)的階段了。’
“這很正常啊,你不覺得兩個人的感情太過于順利的話,更容易崩塌嗎?”
‘什么意思?’
“如果只是一對普通人的話,平平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