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張玉發現魚淵真的好厲害啊,即便她什么都不做,只是在那里站著,她都覺得魚淵比青貯要厲害許多。
這就導致張玉一天之內溜號了好多次,最后青貯實在是忍無可忍地說道,“小丫頭,你若是看著一個男子如此入神,我便也不說什么了?你瞧她,居然也能瞧的如此入神?!”
他簡直是百思不得其解,難道他不比這個什么都不做的魚淵要有吸引力一點嗎?
魚淵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兩個人,他們兩個人在院子里修煉心法,自己一句話都沒有說,也能扯到她的身上來了?她感覺自己好生冤枉啊。
張玉自覺理虧,可是嘴上還是硬氣的很,“怎么了?小魚好看,難道我還不能多看兩眼了?你長的那么丑,我干嘛要看你啊。”
青貯目瞪口呆地看著張玉,“你真是給爺氣笑了?爺哪里丑了?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爺到底哪里丑了?!哪里是比不過這個女子了!”
張玉撇了撇嘴,不再說話。
魚淵覺得這兩人幼稚非常,居然青貯連爺氣笑了這種話都說出來,看來他是一個很在乎自己外貌的石頭啊,她突然有點好奇了,這塊石頭會是什么形狀的?
難道石頭也會有六塊腹肌和肱二頭肌這個說法嗎?
呃,抱著一塊石頭睡覺難道不會覺得壓得慌嗎?要是他是一塊有棱角的石頭會不會扎到別人呢?
就在魚淵胡思亂想的時候,青貯的眼神逐漸從張玉的身上過渡到了魚淵的身上,他看著魚淵看著他的眼神,他就覺得這個女子心里一定沒有在想自己的好事情。
他覺得自己幾千年的教養都在交代在這兩個人身上了,簡直是一種折磨,一個他是覺得有趣,兩個就是折磨了,可是這是自己答應下來的事情,作為一塊有原則的石頭,他是要履行承諾的。
魚淵發覺青貯一臉憤恨地看著自己,漫不經心地說道,“玉兒看我也就算了?你也看我?”
青貯頓時覺得自己腦袋大了,他也不教張玉打坐了,直接說道,“休息會兒吧,我有點累了。”
張玉不明所以地問道,“可是這才半個時辰啊。”
魚淵站起身將張玉拉入了房間之中,一邊走一邊跟張玉說道,“玉兒,你不知道這種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啊,體力都不咋好,你體諒體諒。”
青貯聽到這話,一口老血差一點沒有吐出來,就在他以為張玉不會相信這樣的鬼話的時候,張玉居然點頭了,“哦,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他總是嘆氣呢,原來是身子骨不行了。”
這話直接氣的青貯離開了院子,魚淵看著青貯拂袖離開的樣子,一時間沒有忍住笑,張玉見魚淵笑的莫名其妙,“小魚,你在笑什么?”
魚淵扶著自己的腰,笑了一會兒,“沒事。”
張玉心中其實一直還有一個疑惑,就是她覺得魚淵跟一般的穿越者不太一樣,就像是她一樣,她一直都很小心翼翼,她一直都在隱藏自己,雖然有時候是堅持自己的想法,但是大部分還是會順從這里的思想,比如說這里不叫上街,她就很少上街,那天她實在是無聊的緊了,才會上街溜達的。
“小魚,你似乎很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張玉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你難道不怕被這里的人發現你不是這里的人嗎?萬一找到了一個驅魔的人將你給趕走了,那這里的所有事情都跟你沒有關系了。”
“啊?”魚淵反應了一會兒,這才想明白張玉說的事情是什么,“我是整個人都過來的,不是魂穿。我倒是很好奇,你們魂穿是怎么個穿法?”
“啊?整個人穿過來的?那你之前說你穿越到了一個修仙家族里?”
糟了,說漏嘴了,魚淵干笑兩聲,張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