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我不信!”尼瑪?shù)那逍训娜藭饝?yīng)嵐壹這個瘋子的話嗎?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啊。
“說,你是不是無淵裝的魚淵?!看老子不給你打回去!”
“平箋。”一句很是平靜語氣的話,平箋停下了自己搖晃魚淵的舉動,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站在一旁,就是她在喊自己的名字的時候,他感受到了屬于鐘離小小姐才會有的靈魂威壓,是魚淵沒錯了。
可是他不解,為什么要答應(yīng)嵐壹這個無理的要求呢?
嵐壹有些處于狀況之外,“你剛剛說了什么?能再說一遍嗎?你真的答應(yīng)留在我的身邊了嗎?”
“一個月,若是一個月里你能叫我心甘情愿地待在這里,我永遠(yuǎn)都會待在這里的。但是前提是,這一個月里,你不能耍花招,也不能離開我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
“成交。”
聽到魚淵提出的要求,平箋知道魚淵這是換了一種方式在保護(hù)鏡亦舟,同樣這也是在保護(hù)她自己吧。
思索再三之下,他說道,“還有一個要求,就是我要在待在魚淵的身邊,如果你駁回了這個要求,我立馬就待魚淵走,你未必能攔得住我,嵐壹。”
嵐壹的心口隱隱作痛,是剛剛魚淵踹的那一腳,的確平箋說的沒錯,自己雖然剛剛晉升為半神之身,可是到底是元?dú)獯髠F(xiàn)在跟平箋打斗一定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只要能將魚淵留在天界之上。
什么條件都可以。
“好,我答應(yīng)你,但是你也得答應(yīng)我,不準(zhǔn)在天界惹是生非。”
“可以,我聽魚淵的。”
事情就這樣愉快美好地決定下來,其實(shí)過程美好不美好不重要,最重要的事情是他們各自都找到最適合自己的方法。
魚淵和平箋的房間是挨著的,這一點(diǎn)是最叫平箋滿意的,“你剛剛可是嚇?biāo)牢业模疫€以為你被無淵給戰(zhàn)勝了呢?”
魚淵笑著看了一眼平箋,“你剛剛是怕我放棄了鏡亦舟?我怎么不知道你對鏡亦舟這么好?好到要幫助他看住媳婦的程度了?”
平箋面色一囧,“我,我才不是幫他呢,我只是在替你著想啊,那嵐壹是什么人啊?可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壞人啊!跟他比起來,還是鏡亦舟好一點(diǎn)吧。”
“魚淵,你可不能在這一個月里被那個家伙的外表給欺騙了,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在天界的風(fēng)評也不好。”
“他這人心狠手辣的,之前想要創(chuàng)建天界可不是他一個人的想法,最后他不還是獨(dú)自站在了天尊的位置上嗎?這樣一個為了名利不擇手段的人,哪里比得上一心一意為你的鏡亦舟啊。”
紅箋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