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發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那就是天尊嵐壹將過后幾天的天界慶典給取消了。
旁人乍一聽這個消息,還以為是嵐壹瘋掉了,天界所有的人都知道嵐壹每一次最重視的慶典就是天界的慶典,這不僅僅是代表了他對于權力的象征,還代表了所有人要去瞻仰他權力統治下的世界,這可真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但是有的人也能理解這是為什么,現在天界上除卻幾個隱世不出的厲害神仙,其余的神仙大多都去人間歷劫去了,比如昔日的君落上神和花梔仙子,還有那被天罰的鏡亦舟和殉情的魚淵仙子。
月老仙上最近也是看不見了,更不要說那戒備森嚴的天牢,似乎有什么事情在慢慢的發酵。
嵐壹此人一向瘋狂的很,他做事情從來沒有章法,所以一些人在感到意外之后,便也沒有深想,可是他們不深想斌并不代表其他人不會多想。
“魚,鐘離,這件事情你怎么看?嵐壹豈是會放棄這樣能好好炫耀他的機會嗎?”
鐘離淵懶懶地斜臥在軟塌之上,露出來的一雙眼睛里透露出來幾分漫不經心,“怎么?你當真是對著天尊嵐壹改觀了不成?”
不怒自威,說的就是鐘離淵現在吧,即便是語氣溫溫柔柔,叫人聽不出來什么不妥,可是平箋還是敏銳的發現了,現在的鐘離淵非常不高興。
至于她為什么不高興就不得而知了。
他微微低下頭去,“嵐壹生性狡詐,我是怕他要有什么動作。”
“呵,能有什么動作?無非就是守好自己的天界而已,他倘若真的要有什么動作,早在天界創立的開始,其余幾界早就不復存在了。”
“可是那時候還有合川在身旁,倘若嵐壹真的那么做了,豈不是打了合川的臉?合川也不會叫他那么做的。”
鐘離淵嘴角噙著一抹笑,“的確如此,可是妖王巳岣是怎么死的,合川與妖王的交情可不是旁人口中所說的淺淡,救不下來的人遲早救不下來,與其如此,不如就放手,放手一搏,還能留給自己一份體面。”
鐘離淵這話說的可是毫不留情面,要說之前鐘離淵對合川還有幾分敬仰,現在聽來,這幾分敬仰竟然消失的無跡可尋,平箋低垂的腦袋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若真的關心天界的事情,不如去外面看看,看看這天是藍色的,還是黑色的。”
平箋從鐘離淵的房間里出來,今日的鐘離淵再也沒有了往日魚淵的影子,以前的魚淵還有幾分真性情,現在看來完全無了。
他去往魔界的深潭,在那邊并沒有發現什么可能會導致魚淵性情大變的東西,那魔界的深潭也只是一個剛剛好能克制神氣的地方而已。
再無其他的特別之處。
這其中的關鍵一定是被他給忽略掉了,可是至于是什么,他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
就在他想事情的時候卻迎面撞上了一個人,他抬眼看去,此人不就正是自己在魚淵房間里編排的嵐壹嗎?他以往是不屑于去說這些的事情的,但是嵐壹此人,不得不防。
嵐壹今日瞧起來確實難得好心情,看著平箋也是眉眼含笑,可是嵐壹越是這樣,平箋就越是覺得此人古怪。
“你又是來找魚淵的吧?我說過了,魚淵不會見你的,你就死心了吧,你倘若真的想要知道些什么,你就自己查去。”反正那種事情都是無跡可尋的事情,他若是真的想要查,估計這輩子都查不到關于鐘離淵和無淵的事情吧。
但是這一次平箋想錯了,嵐壹不是來找魚淵的,而是來找他的。
平箋在聽到嵐壹找他,他下意識地就將前幾天他們說起來的事情聯系到了一起,他嘴角帶著幾分譏諷,“呵,你當真以為這天界就能困住我了?倘若我不是心甘情愿地留在這里,你能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