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久,但是在自己的性命和自己想要保護的人面前,其他人就顯得格外的渺小了。
平箋喜歡的人,他又怎么能不喜歡呢?
他們本來就是一個人啊。
鐘離淵在跟這個人打斗的時候,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對勁,她覺得自己的靈力格外的充沛,越是打斗下去,越是能明顯感覺到,感覺這靈力都要漫出來一般。
招式也越發得心應手起來,那人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件事情,開始不跟鐘離淵纏斗,而是將注意力放在了她身后的平箋身上。
他陰沉沉地開口說道,“你這個并不該存在的孽障,該死的人就是你!”
鐘離淵將平箋護在身后,無論他怎么做都無法碰到平箋半分,這樣幾次下來,他已經不想再跟平箋打斗了,他站在原地,似乎是在醞釀什么。
和平借著平箋的眼睛看著他,他知道機會來了,就是這個機會,他要引爆自己的身上的怨氣,與此同時,也會引出來魚淵的心魔,魚淵就會神墮,神墮的時候,就是他死亡的時候,也是他們新生的時候。
事情按照和平想象的那個樣子,等鐘離淵和平箋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都已經來不及了,和平再一次限制住了平箋的行動,“你不能過去,你過去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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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過去的話,她會神墮的!”此話一出,平箋什么都明白了,他呆呆地看著那被黑霧圍繞住的鐘離淵的身影,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悲傷。
鐘離淵覺得自己體內的靈力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她在這一刻似乎明白了什么,她隔著黑霧看著平箋的方向,她不知道平箋現在會是什么樣的表情,但是在心里,她還是覺得平箋不會害她。
當心魔占領身體的那一刻,鐘離淵不等了,她大喊一聲,滿身的怨氣席卷了那個人,那個人還沒有來得及啟動自己的自毀模式,就被鐘離淵身上的怨氣給剿滅了。
仿佛天地間只剩下了鐘離淵一個人,她仰天長嘯,周圍全是黑霧,隱隱能看出來她的身形,平箋呆呆地站著原地,沒有絲毫想要離開的意思。
鏡亦舟和陶之趕過來的時候,看到就是一個女子掐著平箋脖子的樣子,魚淵控制不住自己,她不知道自己最近都干了什么事情,雖然能回想起來,卻無法理解自己。
平箋似乎已經要踹不過來氣了,鏡亦舟想也沒有想直接對著魚淵迎了上去,魚淵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鏡亦舟打飛,而鏡亦舟那不帶有任何感情的樣子,著實是傷到了她的心。
她一手捂住自己的心臟,一邊無言地看著鏡亦舟。
鏡亦舟救下平箋的第一句話就是,“魚淵呢?”
平箋這才像是回過神來,他指著前面的女子,鏡亦舟這時候才明白,剛剛打的女子竟然是魚淵,魚淵居然墮魔了?可是魚淵不是神啊?
到底是魚淵還是無淵?
又回到了最初的那一個問題,是鏡亦舟最不想面對的一個問題。
魚淵看見了鏡亦舟眼中的駭然和不可置信,她這時候才發現自己似乎不太對勁,她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污穢,就連頭發似乎都變成了暗紅色。
她想起來了,她剛剛似乎是神墮了,神墮,是變成魔的意思嗎?
最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她覺得那是自己,可是那也不是自己。那是自己的前世,自己的前世是鐘離淵,是鐘離淵的意識在主導自己的意識。
她想要去跟鏡亦舟解釋清楚,她朝前一步,鏡亦舟條件反射地后退了一步,她看清楚了鏡亦舟的動作,也就不動了。
鏡亦舟清楚地聽到了魚淵說的話,“鏡亦舟,我成魔了,成為你的死對頭,你會殺了我嗎?”
鏡亦舟不記得自己回答了魚淵什么,但是他清楚地看見了魚淵眼中的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