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倒是常見,就是叫人情緒會變得興奮的藥物。
所以白玫先前才會那般控制不住她的情緒,和往常的她完全不同。
雖大夫沒有瞧出來到底是哪款藥,畢竟能叫人變得亢奮的藥材種類很多,但是大夫還是能給出解毒的法子來,
白玫聽到大夫的話,腦子里閃過很多片段,最后,她篤定地低聲道“是佚名神醫,肯定是他,給我下了藥……只是,為何……”
白氏聽不清女兒嘀嘀咕咕到底在說些什么,只是讓大夫趕緊給白玫吃點解藥。
等到白玫的情緒徹底平復后,白氏催促她“玫兒,你先回去趕緊收好行禮,我們先離開忠縣,你和你爹之前的事,等我們離開忠縣之后,你再給他道個歉。”
白玫點點頭,十分乖順地沒有再開口反駁。
而另外一邊,呂晴晴回府之后,雖然猶猶豫豫,但是還是來到了楊小紅的院子。
楊小紅這幾日解了毒之后,就在院子里閉門不出。
呂晴晴走進里屋的時候,見到的是有些消瘦的楊小紅,坐在窗邊,雙眸望著窗外,呆呆傻傻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娘……”呂晴晴輕聲開了口。
她的聲音很輕,因為她害怕,她控制不住地委屈,會被楊小紅聽出來。
楊小紅聽到女兒的聲音,這才緩緩地收回了望著窗外的眼神,慢吞吞地轉過頭,望著呂晴晴。
“晴晴來了。”楊小紅雙目無神,臉卻努力地揚起一個笑容。
見到楊小紅這番模樣,呂晴晴對呂業有外室這件事,愈發耿耿于懷。
若不是常年得不到呂業的關切,楊小紅哪里會變成現在這般彪悍。
呂晴晴疾步走到楊小紅的身邊,蹲在她的腳邊,將頭枕著楊小紅的腿,側著頭,一言不吭。
楊小紅見狀,就知道自己這女兒,怕是在外面受了委屈。
楊小紅伸出手,緩緩地摸著呂晴晴的腦袋,手順著呂晴晴柔順的頭發向下,一下一下,似能撫平呂晴晴內心的傷痛。
“娘,”呂晴晴不知道該如何可口,躊躇著,“爹、爹他……”
“他怎么了?”楊小紅聽到呂晴晴的聲音里已經帶著哭腔,條件反射地就反問道,“死了?”
在沒得到呂晴晴的答復之前,楊小紅本來就知道呂業的近況。
所以她自然知道呂業是沒有死的,而且還活蹦亂跳的。
只是平日里,楊小紅和呂業兩人已經斗習慣了,說多了這些夾槍帶炮的話,也許在楊小紅的潛意識里,只有爭吵才能代表著她還在意呂業,而她同樣以為,呂業也是如此。
“娘!”白玫無奈,加重了語氣,“爹沒事,身體好好的。”
楊小紅雖然以為自己恨透了呂業,卻沒有想到,在得知他的身體穩定之后,自己竟然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甚至在先前,楊小紅在得知呂業救不活的時候,楊小紅曾經以為自己會激動的手舞足蹈,可是卻在潛意識里,想著,若是呂業真的就這么去了,她真想就陪他去了。
只是想到女兒還孤苦伶仃一個人,楊小紅又打消了這個可笑的念頭。
她楊小紅是誰?怎么可能跟著呂業去陪葬?
想想呂業這么多年對她的冷淡,她還巴不得他早點死了,那縣令府,就是她楊小紅當家做主了。
楊小紅本以為自己都做好了喪偶的準備,但是今日,在先前見到呂晴晴那般模樣之后,她當時真的有些慌亂了。
“娘,”呂晴晴瞧出楊小紅眼底的掙扎,心里的話翻來覆去想了許久,最終還是開了口,“你可知道,為何爹對你,對、對我這么……”
“這么冷淡?”見女兒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開口,楊小紅苦澀地笑道,“對啊,你爹一直對我們都很冷淡。”
楊小紅也一直聽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