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雜役弟子無法想象的內門弟子存在。

但即便如此，陳靈兒對于楚凡的照顧，卻沒有一絲懈怠，似乎并沒有因為知道楚凡身體的異常，而對他的態度有所改變。

這也是讓楚凡，徹底放下心理防線的原因。

誰曾想，就在今日，當楚凡將陳靈兒在進階內門，挑選的冰靈訣功法徹底完善，并使得陳靈兒借此突破到凝元境之時，那陳靈兒卻是態度陡然發生改變。

一想到這里，楚凡的手指甲就深深的扣入了肉里，之前的一幕幕立馬浮現在他的腦海。

“我終于突破到凝元境了，哈哈哈……”

“靈兒恭喜你了。”

楚凡一愣，忽然覺得面前的少女有些陌生，但還是微笑恭喜，手掌向前伸，想要如同平日一般，親昵的摸一摸陳靈兒的小腦袋。

以往每當這個時候，少女都會害羞的鉆入他的懷抱，那也是他最幸福的時候。

可是這一次——

“啪！”他的手掌被狠狠的打開。

“靈兒？你這個天漏之體，一生無法進階的廢物，也配叫我靈兒？”

陳靈兒笑聲瞬間被斬斷，轉過頭，眼神冰冷的看向楚凡。

“你……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龍不與蛇居，就憑你這個廢物，也想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實話告訴你，在三年前你確定成為廢物的時候，我陳靈兒就想要棄你這個廢物于不顧。

但那個時候，林劍大哥卻是叮囑我，讓我先將你這個廢物的潛力壓榨干凈再放棄。

現在看來，林劍大哥他果然是高瞻遠矚，你這個廢物竟然能將冰靈訣這功法都徹底完善。”

陳靈兒冷笑的說道，聲音之中，不含一絲情感。

“林劍？是那個核心弟子第一的林劍？

原來，你這三年，都是因為想利用我，所以留在我身邊的？”

楚凡臉色慘白，大口呼吸。

陳靈兒的背叛，讓他感覺心臟像是被一只大手猛然揪住，如刀絞般的痛苦，讓他就連指甲深深的插入肉里，鮮血滴落在雪地上，也感覺不到疼。

他忽然記起來了，陳靈兒在這三年時間里，似乎不止一次，面色潮紅，腿腳一瘸一瘸的來找自己。

每次楚凡都以為少女身體不舒服，現在看來，那一次次的不舒服，怕是陳靈兒和林劍茍合的后遺癥了。

自己心中冰清玉潔，一直刻意和自己保持距離的少女，原來暗地里早已經被他人無數次占有。

自己認為喜歡自己而留在身邊的少女，原來是另有企圖。

原來自己不過是一個被人利用的可憐蟲而已，枉我還以為，陳靈兒是真心待我，還想要將自己不能修煉的秘密告訴她……

一瞬間，楚凡心中的寒冷，幾乎要將他的血液都凍結了。

“可笑至極，不然你以為我是看上了你這個一生只能停留在煉肌境的廢物？”陳靈兒冷笑連連“我等了三年，三年在你身邊的每一分鐘，我都覺得是煎熬。現在終于結束了。毫無利用價值的廢物，你現在可以去死了。”

話落，不等楚凡反應，陳靈兒一掌印在楚凡的胸膛之上。

記憶定格于此。

……

“噗！”

又是一口鮮血吐出，楚凡從記憶之中退出，臉色猙獰“陳靈兒、林劍，你們兩個狗男女。總有一天，你們賜予我楚凡的，我會十倍、百倍的奉還。

還有華飛云，當日你一掌讓我躺了三個月，我楚凡發誓，他日定要你為當日的所做作為付出代價。”

充斥著怨恨的嘶啞聲音，從楚凡的口中一字一句的吐出。

若是有人聽到楚凡這番話，定然會笑話他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