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當我神經病好了。”
楚弈寒:……
然后沈云菲碰地一聲,摔上門。人就消失在門口。
楚弈寒吸了一口氣。
算了,不跟她計較。他第一次見這女孩子,就沒什么好印象。現在看了,印象更糟了。
隨即在房間轉了轉,發現沒少什么,就沒再去想。
反正想抓她的又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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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宣城春風明媚,一連幾天的大雨,將整個宣城籠罩的陰郁沉沉。沈云菲一身黑色套裝,小黑帽,出現在九重天。
九重天是多面性娛樂場所,游戲廳、網吧、臺球室。她操著小皮衣褲兜就進去了。
地下一層,豪華的大廳,幾道尊貴優雅地身影圍在一架臺球桌前。
小姑娘貓著細腰,對著白球,用一只眼瞅著前方,手緩緩一劃,砰地一聲,白色小球撞出去。
九色彩球頓時從四面八方撞進滑道。在場的人一臉驚呆。
“好球。一穿燙金色西裝男人走了過來,拍了拍手。
沈云菲面不改色。
“小姑娘,你這跟誰學的?這么厲害。”男人是這家娛樂城老板。在看到她驚艷的身手,忍不住問。
沈云菲沒什么表情,“自學的,以前經常玩。然后就這樣了。”
“厲害啊。”男人挺驚訝的,“有沒有興趣過來當球管。我給你雙倍工資。”
“沒興趣。”沈云菲轉身將球桿放到了一邊,就走開了。
男人覺得她挺有意思。
游戲廳里,沈云菲玩了幾把游戲。手機就忽然響起。她拿出看了一眼。是賈佩蘭。
賈佩蘭看她一直沒有回來,就忍不住打過來。
沈云菲一接通,就聽到那邊傳來賈佩蘭氣憤的聲音,“沈云菲!你去哪了!怎么還沒回來?”
沈云菲聲音挺冷漠的,“有事?”
賈佩蘭:……
沒事就不能打電話嗎?她是她媽,打個電話不行嗎?不過,電話里那邊的吵雜聲,讓她很煩躁。
“你在干嘛!什么時候回來!”
“和幾個兄弟在玩,一會兒還有安排。”
安排?
兄弟?
賈佩蘭覺得好笑。沈云菲還有兄弟?六歲就被她送去某病院了,在國內還能有兄弟?
“晚點再說。”語畢,啪地沒聲。賈佩蘭氣結在當地。
“佩蘭,怎么了?”在客廳看財經報的沈瑞揚,聽她說話語氣不太對,忍不住問。
賈佩蘭撂下電話,轉過來。
“我覺得應該再找家精神病院把云菲送去。”
“怎么了?”沈瑞揚問。
“你那個混球太不好管了。”
“哎呀,我當什么事。云菲小時候就在國外,我們也沒管教過她。現在她這個樣子,還不都是因為小時候我們沒在她身邊的原因嗎?她現在回來了,以后我們慢慢教。”
“你要管你自己管。”賈佩蘭氣道,“反正我管不了。剛給打電話。沒說幾句就掛了。一點教養都沒有。”
沈瑞揚不知要說什么好。
此時,沈云菲身邊正圍著成堆的男人,全是她昨晚在這里認識的。幾個男人都好像很喜歡她似得。都愿意跟她玩游戲。而沈云菲很喜歡跟他們打交道。
一晚上,微信就從先前一個人,加到二十幾人,擴展了一下她朋友圈的人頭數,
直到臨凌晨天亮,她才離開。并拿出手機發了一條有史以來第一個朋友圈——
沈小姐人設是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