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這個人的所有一切!”駱養性聽了,發狠地說道,“還有李若璉那廝的情況,也要查清楚了!”
駱橫聽了,連忙答應一聲。隨后看看駱養性好像很著惱的樣子,便湊過去低聲說道“大人,這人受寵之深,前所未見,如果他出了意外,那想必李若璉就……”
話沒說完,不過意思卻非常明白。
駱養性聽了心中一動,這算是一箭雙雕之計了!不過他隨即眉頭一皺,想了一下后還是搖頭說道“這事兒非同小可,且再看看吧!”
暴力機構的想法,果然是一脈相承的。很顯然,這種齷齪的事情,錦衣衛估計是沒少干。
聽到心腹親衛答應了一聲后,駱養性忽然嘆了口氣道“早知道王德化那沒卵的人會倒霉,年初就不送禮了,如今又得要破費!”
沒辦法,如今的廠衛中,還是東廠更強勢一點。駱養性從前朝得來的經驗,就是不當出頭鳥,因此,寧可花錢孝敬東廠,也不愿去和東廠搶權勢。
相比于他的不爽,京師另外還有一人,比他要更甚,這人就是如今的兵部尚書陳新甲。
一直以來,他是楊嗣昌之后最受崇禎皇帝寵信的外臣。皇帝遇到什么事情,都會和他商議。然而,今日文華殿議事,他就仿佛成了空氣,根本就沒有一點存在感。反而是那個穿蟒服的人,就聽到陛下的“先生怎么看”,“先生以為呢”,“先生是什么意見”……
一想起這,陳新甲就坐臥不安。然而,他把家丁都派出去打聽,也沒打聽出那個人的來歷,這讓他根本無從針對。
“不知道那人到底是給陛下灌了什么迷魂湯!”陳新甲心中暗想道,“總之,必須得盡快改變這種局勢才是!”
想到這里,他又是一聲冷笑想和我搶陛下,還嫩著呢!
這么想著,陳新甲便下定了決心,不再管那些金主們的想法,先把圣寵搶回來再說。那個事情只要全力推動,絕對是撓中皇帝癢處的。
………………
崇禎十五年三月初三,天氣還是很冷,不過好歹是天亮了。某人一覺睡到這個時候,才算是睡飽了起床。
聽到動靜,外間便立刻傳來清脆地聲音道“先生起床了么?”
張明偉一聽這話,就知道是坤興公主,心中不由得無語。這個丫頭片子,該不會早就醒了,一直在外間等著伺候自己?這積極性是不是太高了點?
心中這么想著,他決定不理,自己先起床再說。
可是,張明偉左看右看,到處找了下,就是沒發現自己的衣裳在哪里,只好對外面說道“嗯,起床了!”
“那我進來了!”
隨著這聲音一落,就見朱媺娖掀開簾子走了進來,臉色紅撲撲的,手中捧著的,正是張明偉的衣裳“老爺,烘得熱熱的,穿得暖和。”
張明偉穿著里衣的,又是后世的人,倒也不怕難為情,便接過衣裳穿了起來。
這些衣裳都是明代的,顯然是精心準備的,要不然,肯定不會這么合身。只是第一次穿這種衣裳,張明偉穿得有點笨拙。
朱媺娖一見,便鼓起勇氣上前幫忙。結果她也是第一次服侍人,讓她幫忙反而越幫越忙。
張明偉無奈,便只好自己接著來。
邊上的朱媺娖有點尷尬,想起一事,就連忙說道“先生,父皇派人傳來消息,說那些被先生趕回去的人,全都一人十仗處罰了。”
張明偉一聽,停下動作看了她一眼,想了下,沒說什么,便“哦”了一聲繼續穿起衣裳來。
這一開口說話,朱媺娖感覺果然沒有那么尷尬,便轉頭看了外面一眼,然后低聲問道“先生,費月娥到底有什么故事啊?”
很顯然,她估計一直惦記這事,找了這么一個早起的機會來問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