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恩順著希維爾說的情況想下去,心想內瑟斯看到希維爾拿著恰麗喀爾,還真有可能會把她當成褻瀆他兄弟姐妹安息所的盜墓賊,然后一斧頭敲死。
就算希維爾是皇室血脈也不頂用,因為他并不知道帝王之血可以復活他的皇帝。
“那個時候就要看是你的嘴快還是內瑟斯的手快了,解釋清楚就啥事沒有。”卡恩并不是很擔心,因為內瑟斯不是那種一言不合就開打又聽不進勸的人。
他的親兄弟才是那種人。
“到時候我會保護你的,希維爾!”塔莉埡喝了一點酒,說話有點飄,可可愛愛的打了個酒嗝。
“謝了,希望你到時候不要自己先腿軟了。”希維爾斜了她一眼,搖搖頭笑了笑,沒有當真。
她重新看向卡恩:“所以說我們來到納施拉美,就是為了尋找瑟塔卡陵墓的線索咯,還真麻煩。”
得拿到線索才能找到陵墓,進入陵墓才能拿到神器,拿到神器再來召喚內瑟斯,流程實在是太繁瑣了。
“事情比你想的更麻煩。”卡恩將酒一飲而盡,舔了舔嘴唇:“我只知道城中的某個長老掌握著關于陵墓的一些線索,而他也在找恰麗喀爾。他會需要一個向導,而這個人選非你不可。”
希維爾眉頭一周,悶聲喝完一杯又把杯子續滿。
“你不知道是哪個長老嗎?”
卡恩搖搖頭,希維爾能看出他沒有在說謊。
“城里就那么幾個長老,挨個接觸一下就知道了。”卡薩丁說。因為工作原因,他也來過幾次納施拉美,知道一些當地的情況。
“太費事了,今天先這樣,明天再去吧。”希維爾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生無所戀的連連搖頭。
塔莉埡去上完廁所回來,路上看見宿舍和練武場一個人都沒有,冷冷清清的,不免抱怨道:“這里空蕩蕩的,好不習慣呀。”
離家的小麻雀開始思念家鄉,思念親人,開始感受到離家遠行的艱難。
“這里現在只有我們,先前為翟哈洛賣命的那些雇傭兵都被我嚇跑了。”希維爾把烈酒含在嘴里,酒精味直沖腦門,咽下后撇撇嘴回答。
她是以一種無所謂的語氣說的,以她現在的能力,不用靠這份生計就能輕松活下來。
那些雇傭兵跑了就跑了,就算留下來也是任其自生自滅,她懶得再費心打理傭兵團了。
“留下來還能幫我打聽下情報呢。”跑了幾個打工仔,讓卡恩感覺有點惋惜。
“不可惜,明天我就到外面打聽先知的消息。”
卡薩丁始終記得他們此行的最終目的是找到先知并且報仇雪恨。
雖然途中出了一些意外導致他們沒能前往澤瑞瑪,而是來到了納施拉美。不過兩地相距不過一周路程,消息還是相通的。
如果先知在澤瑞瑪,他在這邊多少能打聽到一些消息。
“門口小廣場附近有一條古玩街,那里賣的基本都是假的文物,也就騙騙看不懂的外地人。不過你要是能付上一個銅板,他們會很愿意把知道的事情告訴你。”
卡薩丁點點頭,將希維爾的提醒記在心里。
“伯伯帶上我,我也要去買雙新鞋,腳上這雙鞋子已經磨破了。”
聽到塔莉埡的請求,希維爾不客氣的命令道:“塔莉埡,吧臺柜子里放著錢,想要就直接拿,別拆衣服上的金線付錢了,不美觀。”
“哦,謝謝你。”塔莉埡縮了縮脖子,在眾人目光投過來之前,害羞的捂住了衣服上金線缺損的圖案。
卡恩笑了笑沒有說話,而就連卡莎這個憨憨都看出來了不對勁。
希維爾明面上對塔莉埡很不耐煩,卻在這種時候關心她。
兩人的關系比想象中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