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事情。
然后他又向易借刀掛魚鱗改花刀,易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拿出了短刀。
這兩把掛在他銅靴上的刀,其實是他父母的遺物,無極村每個人都會有一把象征身份的刀,而無極劍派的弟子都是從村里挑選的。
正常來說,這種佩刀用來處理魚腥并不合適,但想著他父母既是鑄劍師也是魚米相伴的村人,易心里最后一絲芥蒂也散去了。
易刮鱗剖魚,而生火煮飯,則由賈克斯一手包辦。
卡恩也樂得清閑,等著吃飯就行。
不愧是活了三千多年的人,烤出來的魚也別有一番風味,看來賈克斯并不是只對煮雞蛋和戰斗有心得。
一想到這是兩位大師做的魚,吃起來就更有滋味了。
山下的小村里沒有客棧,回到村里幾人只能各自找人家借宿。
村人都很善良,愿意接待他們這些異鄉人。
卡莎和卡恩兩人是伴侶,只需要一張床就夠了,很容易安置。一家老夫婦熱情的接待了他們。
“我的黛達嫁到外省去了,這是她以前睡的床,有點小,你們就將就一下吧。”
老婦人把棉被鋪在床上,一邊與兩人交流著。
床是單人床,的確有點小,但兩個人也不是擠不下,伴侶之間是不會介意這些的。就憑卡莎那個睡姿,單人床和雙人床都一個樣,反正她總要臥在卡恩的身上。
老婦人特意用布把床板擦了一遍,活木的床板不會太過冰冷,曬好的棉被滿溢著陽光的味道,令人舒心。
“婆婆,您女兒為什么要嫁到外省呢?喜歡的人是異鄉人嗎?”卡莎知道黛達是女兒的意思,她對婚嫁的事情很感興趣。
“都是因為那場火災。”老伯坐在窗邊抽著煙桿:“在那場火災留下的酸液和毒水扭曲此地的魔法后,這片土地就經常發生一些不靈光的事情。我的女婿其實是本地人,但黛達那時候剛好懷孕了,不想讓煞氣影響到胎兒,小兩口就商量著搬去外省定居了。”
卡莎想起白天遇見的牧童,這個地方確實有煞氣。
“那您為什么不跟著搬出去呢,和兒女待在一起不好嗎?”
“這片土地養育了我們這代人,有了感情,不舍得啊。”他吐出一口煙,咳嗽起來。
卡莎的心忽然悸動,為什么卡薩丁不愿跟著他們一起走,此刻有了答案。
“我們還算好的了,村里還有幾戶像我們這樣孤寡伶仃的老人家,我們很慶幸當初生的是個女娃。”老婦人捧著水壺給老伯倒了杯水。
“為什么呢?”
“好多男娃都當兵去了,沒再回來過。”
卡莎沒再吭聲,戰爭就是這么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