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猶豫了一下，又開口問道。

“就是小擦傷，你不用擔心。”黃亮亮回了一句，就聽到王萍在另一邊叫她，便給了吳學林一個“先走了”的眼神，轉身離開了。

吳學林眼神看向黃亮亮那一邊，似有一瞬間的失神。

“五哥，你管她們做什么，我看她們都好得很，哪像我，都走不了路了，也不知道這腳幾天能好。”吳暮雪委委屈屈地說著，想把吳學林的注意力拉回來。

吳學林微微嘆了口氣，只能回到吳暮雪身邊繼續陪她。

確認了黃亮亮幾人都沒受傷的同時，救護人員也宣布，司機已經是傷重不治。整件事初步被定性為是司機勞累打盹造成的事故。

董甜對這個結論不是很信服，她自己去看了看輪胎印，又到前面路口看了看——巷子外頭不遠處就是一個十字路口，各方來車都在此匯聚，“這條直道又沒什么復雜的情況，小貨車的方向盤又不輕，就算是打盹，夢里也掄不動方向盤吧?再說，一般打盹也就是轉彎來不及撞了，哪有這樣直接沖進巷子來撞的?這樣早都醒過來了吧！”

董甜氣質很好，一看就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警察的態度也很客氣，“雖說都存在疑點，但車子我們都看了，沒什么不妥的地方……如果有什么不對的話……”

正說著呢，那邊做現場口供的警察就走過來，把這一位給叫走了，兩人嘀咕了一陣子，臉色都凝重起來。

其中一位走來道，“你們在撞車之前，有沒有看到小卡車的后座?

董甜聞言邊看向了一旁的田任之，因為他是最先看到卡車過來的。

田任之卻有些茫然，搖了搖頭，“當時太緊張了，我也沒仔細看……怎么了嗎?”

“有一位目擊的同志說，卡車沖過來的時候，他好像看到車子的后排還坐了一個人。”警察的臉色嚴肅起來了。“但是現在車子里除了死者以外沒有發現第二個人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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