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考好武大,就得有真本事,非憑空臆想。”
“作不出好詩,好詞,好文章,休想從我這里拿到高分。”
“殿試,由我與文書殿主共同評級,不會有絲毫偏袒。”
言畢。
這位氣血如泵,威嚴似海的金城之主猛然道“現在,殿試開始。”
當詹擎海先是安撫,緊接著文書殿主引動才氣激勵,最后詹擎海又厲聲宣布殿試開始時,現場95名殿試考生,心中的所有緊張與不適早已全部化為對殿試的期待向往。
秦墨能明顯感覺到,周圍考生此刻一個個恨不得張口便吐詩。
興奮,
自信,
一個個眼睛里冒著的火光就差把我要上魔武,帝武寫在臉色了。
他們要成為文書殿主一樣的人物。
詹擎海目光從95名殿試考生身上掃過,或是期待,或是激動的眼神令他很滿意。
“第一題,賦詩體!”
“各位考生,過來!”
開始了!
賦詩題!
眾多考生眼神一緊,真到殿試開始,他們還是有點緊張。
只見詹擎海手持一副畫軸,來到桌子旁,平攤放好,解開捆綁卷軸的繩子,食指與中指推動下,潔白的畫卷仿佛流雪般鋪展開來,足足鋪滿了寬大的桌面才罷休。
“這第一題,以畫為詩。”
詹擎海說完這一句便不再多說,后退三步,和文書殿主一起將空間讓出來。
“以畫為題?”
秦墨吃了一驚,摸不透這一題什么意思。
畫卷一鋪開,在場的考生紛紛撲上去,將畫卷圍得水泄不通。
秦墨雖然吃驚,可腳下動作絲毫不慢,身體素質優勢展現的淋漓盡致,硬是在推搡擠撞的人群中殺出一條路。
定睛看去,只見————
足有六尺長的畫卷上,完全被鵝毛大雪覆蓋,幾乎不見其他顏色,畫像中的天空呈現出蒙蒙亮的灰暗,在畫卷的右下角,幾個模糊的黑點,前面是一片被大雪素裹的茂密樹林。
這幅畫,放眼望去,
完全是一副雪景畫。
“難道是讓我們以雪為題?”秦墨眉頭微鎖,低頭揣測道。
抬頭看向詹擎海,只見他臉色平淡,根本看不出心里想法。
就在秦墨合目沉思時,不少考生已經回到位置上,開始起筆。
這幅圖太淺顯易懂了,百分之九十,都是雪景。
以雪為詩,對他們而言并不是難題。
甚至很輕松。
畢竟,雪景詩自古到今,無論是古詩還是現代詩,數量斐然。
“我作好了!”一個聲音打斷秦墨思考,第一個作出詩的考生站起來,興奮的將手中紙張送想詹擎海。
隨后,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他們都深諳用時短者分更高的規則。
雪景,出題并不刁鉆,他們一個個都很自信能發揮出最好水平。
送上去的詩中,甚至有兩篇才氣繚繞,達到佳作水準的詩。
秦墨一直沒動筆,他總覺得,這一題不止這么簡單。
嗡————
就在此時,一道金色光澤亮起,那是最前排的一個考生。
出金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