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的《酒詩一首》,用字極美,詞如玉,意境深遠,詩成絕句,可得甲上。”
甲上。
雖然早有準備,但是真當秦墨拿到甲上的評分是甲上時,魔武的學員,個個都露出嫉妒之色。
“這秦墨,怎么就不是我們魔武的學員?”一名魔武的導師忍不住感嘆道,話一出口,周圍的一名名導師都目光詭異的看著他,張耕碩瞬間后悔了,什么魔武的學員,秦墨是我們魔武的大敵,別說不是魔武的學員,就算現在秦墨要改入魔武,也不能答應。
感受到致命的異樣目光,張耕碩硬著頭皮道“我開玩笑的,并不是真想……”
“秦墨真會來嗎?”
“此子如果能來,我們魔武文師系也許會迎來一次大機遇。”
……
呃……
張耕碩有點發懵,你們都是這么想的?
畫風不對啊?
不是,大家都該恨秦墨嗎?
要不是秦墨,新生交流賽武師、文師,魔武都是奪冠的種子選手,現在光輝都被帝武搶了,你們想的,竟然都是把秦墨挖過來?
確實,秦墨這種學員,在他們導師看來,猶如珍寶,如果能招攬到麾下,他們做導師的,成就感是不一樣的。
……
“下一位,帝武學府抽題。”
帝武抽題。
秦墨直接走向木箱子,伸手在箱子里抽中一張紙張,入手是厚厚的一疊,明顯要比第一論李含砂抽的題紙厚的多。
秦墨拿出來之后,慢悠悠的活動一番手臂,才在一眾學員急不可耐的表情中打開題紙。
一幅畫。
以畫為題。
秦墨對以畫為題的方式,并不陌生,在狀元殿的殿試,金城城主,文書殿主都是以畫為題。
將畫平坦的放在木桌上,李含砂,萬照容,方子珩三人也都立即圍了過來。
秦墨凝目望向手中的畫紙,目光頓時一凜——
畫卷上,竟然是空白無一物。
這是一幅,無畫之卷。
“下面有命題。”李含砂趕忙道。
秦墨也望向命題小字以想象為題,無畫之卷,以文師的想象將其填成有畫之卷。
秦墨愣了下,這是什么命題,以想象為題?
很快,他就反應過來,這一題,算是一道偏題。
畫卷雖然是空白的,但是要求參賽學員以自身想象力為其作詩,沒有畫的卷軸,又包含了一切。
文師能想到什么,便能從中看到什么,以文師所想而作詩。
就在此時,審判席上,鐘神秀表情嚴肅道“這一題,是以想象為題,無論什么樣的題材都算合格,只有一個要求,詩中要有超越尋常的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