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鏘”“鏘”
擂臺上,一道人影不斷劈砍,刀法迅疾,手持雙刀從各個方位攻殺向單信。
這是一門以速度和詭異為基礎的武技,是東京學府學員新一的拿手絕招。
一連展開十幾次進攻,被單信防御下來了。
新一心頭浮起一抹驚訝,暗不出聲道“這就是華夏國的武師,力量強,還能擋住我的雙刀,在東京學府大一學員中,我的雙刀流技法,可是用的最純熟的。”
老實說,新一來華夏國訪問之前,心里并沒有對華夏武師,對帝武學府有多尊重,他很自負,身為東京學府新生里二刀流掌握的最好的武士,他也有這份自傲的本錢。
但是上一輪涼介君的戰(zhàn)敗,讓他有了一絲警惕。
到現(xiàn)在自己登場,新一才真正認識到帝武學府武師的實力,這是他第一次跟華夏國武師交手。
“砰!!!”
擂臺上,單信單手掄起重刀,半空劃出一道半月,將新一的又一次攻擊彈飛。
新一的攻擊最大的優(yōu)勢是速度和詭異的角度,在力量上單信能輕易防住,雙方都深知這一點,新一只要被擋住攻擊立馬就后撤,不跟單信硬拼。
“如果只有這點實力,估計今天你們東京學府要兩連敗了。”
單信望著不遠處雙手持刀,準備下一輪攻擊的新一,語氣略顯失望道。
這場戰(zhàn)斗,不止是新一第一次與華夏國武師交手,也是單信第一次與日本國武士交手,他對新一的期待,可是很大的。
現(xiàn)在一交手,單信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不盡興。
不是說他一定能穩(wěn)贏新一,如果對方能耗盡他的體力,也許能贏他,可這種方式,根本不像切磋,在單信看來,這種切磋,沒意義。
新一冷哼一聲,“能贏你的方式,就是好的戰(zhàn)斗。”
“讓我跟你比力量,又不是我的強項。”
秦墨也點點頭,雖說他也不喜歡這種一直躲避的切磋方式,不過就事論事,新一的話沒錯,只要能贏,擊敗對手,不管什么戰(zhàn)術,都是好的戰(zhàn)術。
比不過,只能說自己技不如人。
哐當————
此時,擂臺上,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炸響,是單信的重刀。
單信扔掉重刀,嘴角露出彎笑,手臂環(huán)繞掄了兩圈,如釋重負自言自語道“丟掉重刀,整個人輕松多了。”
東京學府的學員見狀,都愣了下。
一個個見鬼般望著單信,丟掉兵器?
在他們東京學府的武士中,是不可能有人會在戰(zhàn)斗中丟掉兵器的。
丟掉兵器,也代表著武士已經(jīng)放棄戰(zhàn)斗,要認輸了,是武士的恥辱。
單信丟掉兵器是認輸了嗎?
當然不是。
他只是不想這么被動的防御下去了,雖說未必不能找到機會贏新一,但是單信更喜歡以正面贏東京學府,既然新一喜歡比速度和靈活,那就再擅長的方面贏他。
單信從腰間抽出一根短棍。
“來吧,別說我欺負你,沒給你反擊的機會。”
帝武學府的武師,就沒有只修一種兵器的,單信也不傻,重刀類元技雖然威力強,但是拖緩速度的弱點一覽無余,只修一門重刀元技,太容易被針對。
不用重刀為兵器,他單信也有把握贏新一。
新一見單信丟掉重刀,換了短棍為兵器,臉上浮現(xiàn)惱怒之色,看不起人是吧。
最擅長的兵器丟掉跟我打?
雙手擺出牛角戰(zhàn)式,黑色的元氣附著在刀刃上,籠罩向單信。
砰!!!
雙腿蹬發(fā),新一如黑色閃電般沖向單信。
雙刀流·刀牛!
單信眼睛越發(fā)明亮,大喝道,“來得好,看看是你的刀法強,還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