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還能說的過去,兩首戰歌,那就不是從別人那里得來的那么簡單而來。
畢竟,譜曲師也不可能辛辛苦苦將自己的曲譜隨便傳給別人。
最關鍵的是,這首戰歌,秦墨彈奏起來完全不像是從被人那里學來的,而是完全本人所創作的熟練和震撼。
這首戰歌,雖然是獨奏,并非合奏,可無論是琴音的變化還是元氣音符都氣勢磅礴。
在場的魔音師中,能從琴音中恢復過來的,也就蕭曼妮,查爾斯和巴德三人。
而魔音館中央,過了十分鐘后,秦墨演奏的戰歌,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
臺上,秦墨發絲根根飛舞,音律纏繞,在元氣音符的猶如神祗般偉岸。
二十分鐘后,秦墨手指彈動的速度才漸漸慢了下來,元氣的涌動也變得遲緩。
魔音館內,琴音漸漸由強轉弱。
意絕,悲志,嘆息……計亡。
每一次音調轉換,都是一種截然不同的心境浮上眾人心頭,直至音律完全停下,姜小凰和瑪蒂爾達眾人才中入神狀態中恢復過來。
可第一時間,他們依舊無法控制心中的戰意和沸騰的血液。
瑪蒂爾達臉色慘白,用中文朝秦墨問道“這首琴曲,叫什么名字?”
用中文,是瑪蒂爾達對秦墨的尊敬,對這首戰歌的尊敬。
瑪蒂爾達再自傲,也知道秦墨演奏的這首戰歌,威力絕對不在《太陽的火焰》之下,關鍵是,這是秦墨獨奏,獨奏的戰歌所發揮的威力,竟然不在合奏的戰歌之下。
這絕對是一首極為強大的戰歌。
這首琴曲,叫什么名字?
這不僅是瑪蒂爾達心中的疑問,也是在場所有帝武魔音師的疑問,別說瑪蒂爾達,就算是他們,也是第一次聽到如此恢弘的戰歌。
二十分鐘的演奏,超過四十五個樂段,層層遞進,最強盛時,鼓舞的增幅起碼達到一倍以上。
這種戰歌,如果是在戰場上由魔音師大規模演奏,能輻射的軍隊士氣,甚至能決定一場戰爭的勝負。
秦墨從演奏狀態中回過神來,環視一眼眾人,淡淡道“這首戰歌,名為《廣陵散》?!?
秦墨摸了摸古琴,頗為懷念,演奏戰歌的感覺跟元技完全不同,這是一種在千里之外運籌帷幄之中的掌控感。
“廣陵散?!?
“這首戰歌,叫做《廣陵散》?”
“……”
查爾斯和瑪蒂爾達幾人都將這個名字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