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失去,而你窮盡所有都無法挽回哪怕一分一毫。
“我說我說!”
杰拉德·帕克崩潰了,眼淚混著鼻涕糊滿了整張臉龐。
杰拉德·帕克怕死,也因此不畏痛苦。
最終卻在“永生”面前放棄了抵抗。
“帶我們去你說的培養室。”
“好”
在地上掙扎著,一個的心理防線有多堅固,崩潰之后想要重新修復就有多困難,他已經失去了抵抗的所有毅力。
“多虧有你。”
安東尼伸手拍了拍唐納德的肩膀,眼中的感激不言而喻。
“這渾水都蹚了,不想栽在這里邊,總得做點事情,你扛著杰拉德·帕克,我扛著這個女人這是什么?”
之前的精神反噬擊暈了杰拉德·帕克的女仆,但唐納德拿不準她身后時候醒過來,所以準備帶著她,只不過準備將她扛起來的時候卻發現她脖頸后邊似乎有些奇怪的印記。
對于敵人自然沒什么避諱,唐納德二話不說直接將她外邊的絨袍扯下,里邊穿著的只是一件單薄的絲綢長袍。
“怎么了?”
安東尼當然不會認為唐納德是要在這里做奇怪的事情。
“你看這個。”
捏著衣領往下扯,一個披著兜帽不,應該是頭紗的骷髏顱骨,眼中燃燒著兩團猩紅的火焰。
僅僅只是盯著看了幾秒,唐納德便覺得后腦勺一陣發麻,咬著牙加力扯開了整件袍子,將女人的后背部裸露出來。
“嘶~”
唐納德與安東尼皆是下意識的倒抽了一口冷氣。
并不是因為女人的身材而是她背后的詭異的紋身。
唐納德剛才看到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真正完整的紋身是一個披著與教會中的祭祀袍極為相似的長袍的骷髏盤坐,它的雙眼中燃燒著血焰,脖子上垂掛著幾串奇怪的項鏈,單就是這也就罷了,無非就是陰森恐怖了一些。
偏偏在這骷髏盤著的腿上交錯著一雙手臂,環抱著一個襁褓中的嬰兒
并非骷髏,而是一個真正的嬰兒!
結合整個圖像來看,這具骷髏竟像是一個懷抱著自己孩子的母親
骷髏意味著死亡或是毀滅。
嬰兒意味著生命或是新生。
兩種截然相反的東西在這個紋身當中結合在一起,唐納德看向安東尼,發現他也在看自己。
兩人眼中的情緒一樣。
毛骨悚然!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打死我也不信這家伙是個普通女仆杰拉德·帕克,這個女的是什么身份?”
將地上的長袍撿起來給她裹上,反正唐納德不怎么想看這個紋身。
“圣女會她是圣女會的人。”
杰拉德·帕克的回答讓唐納德立刻回想起當時在銷金崫鶯雀店內聽到的關于圣女會的信息。
“你為什么會認識她?”
“圣女會許諾幫我變成正常人”
侏儒的身材是杰拉德·帕克一輩子的痛苦,為了變成普通人,讓他做什么都可以!
“條件呢?”
“我加入她們農場中的秘密是韋斯利塔特的命脈”
唐納德聽懂了杰拉德·帕克的意思,他之前所說這個秘密只有他知曉看來是假的,他已經將這個秘密分享給了圣女會,后者以幫助他變成正常人的條件來掌控這個秘密。
手握這個秘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捏住了韋斯利·塔特最大的把柄。
一個德明翰頂級的富豪家族,更是商業聯盟的中堅力量,能做的事情太多了
“唐納德,怎么處理她?”
安東尼的問題很突兀,也很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