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這是病?”
唐納德站在床鋪邊上,看著傷口處的詭異觸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過來的只有他一人而已,畢竟其它幾人的天賦都跟治療毫無關系,這邊聚的人已經夠多了,他們再湊過來容易引起列車上其它乘客的注意。
“昨天晚上包扎傷口的時候還是正常的,應該是今天突然發生的變化,事實上我們現在也不確定這究竟是什么情況。”
杰奎利的思想狀態現在也有些混亂,只能干巴巴的回了一句。
“唉我試著看看吧。”
展開靈視狀態,唐納德的目光落在教士傷口的部位,瞬間便皺起了眉頭。
正常人類的身體在靈視的狀態下顯示的應該是淡紅色,但眼前這人的傷口呈現出來的卻是紅色中摻雜著灰褐色的怪異狀態,而且這部分怪異的區域還在擴大!
“他的傷是什么造成的。”
唐納德第一時間想到的也是傷口。
“槍彈。”
還是一樣的回答。
“你們有檢查過那顆子彈或者說你們知道是什么人將他傷成現在這樣的嗎?”
唐納德絕不相信槍傷能造成這種變異,不是槍彈上被加了“料”就是攻擊的人有問題,否則絕不會出現這種狀況。
“子彈是德爾奇莫醫院里的醫生給取出來的,當時就直接扔掉了,至于攻擊者,教士曾說是一伙強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目前在科爾塔和德爾奇莫兩座城市之間活躍的那股強盜。”
當時所有人都只當是尋常槍傷,又沒有傷到致命處,醫生也說了沒問題,自然不會有人關心那子彈的事情。
“他的傷口正被一種詭異的能量感染,這片受感染的區域甚至還在不斷地擴大,造成這個傷口的東西絕對有問題現在討論這件事也沒有用,當務之急是要將這塊已經被感染的血肉解決掉,等到其中的能量擴散到身體的其它地方,到時候你讓誰來都救不了他。”
這是唐納德能給出的建議,問題的關鍵就在于這塊血肉,想要解決就必須從根源上下手。
“要怎么做?”
杰奎琳看著那些本是完好的皮肉上慢慢生出的觸手,她知道留給教士的時間不多了,因此有些焦急的詢問唐納德。
“他是異使徒嗎?”
宗教當中的異徒被稱呼為使徒,唐納德說到一半才想起來改口。
“不是,只是一個信仰比較虔誠的教士。”
“這就有些麻煩了,按照我的想法,要是他的身體扛得住,最好是整塊肉切下來。”
這是最簡單的方法,徹底的破壞可比修補簡單多了。
“范圍有多大?”
很顯然,杰奎琳開始考慮唐納德的想法了,旁邊的醫生保持沉默。
“大概這么大。”
伸出一只手在傷口的上方比了比,差不多就是一只手的位置。
“不可以,這么大一塊血肉,真要是直接剜掉,別說教士是個普通人,就算他是異徒也吃不消,車上沒有醫療設備,直接動刀子,等于謀殺!”
醫生看了眼唐納德的手,眼角直抽,這可不是說切就能切的程度。
“有沒有別的辦法?”
“倒是有另外一個方法,我有個朋友會一點負能量法術,她可以直接讓這一片區域的血肉當中蘊藏的生命能量徹底干涸,說不定可以制止它們的蔓延,當然,只是可能而已,我不敢保證能成功,而且如果是用這個方法,那他這部分的血肉估計是不用想恢復了,命或許能保住,但后續的后遺癥”
指著在這幾分鐘內又長出來幾根的觸手,按照唐納德的想法,這種東西應該是通過吸收教士體內的能量進行的擴張,那么干脆就用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