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許可直接把問題還給他們,臺下眾人臉色皆是一變。
許可就差沒指著女記者的臉說她是個聾子了。
女記者當即怒了,“許先生,為什么要對我進行人身攻擊?”
“難道你覺得你是汪小姐的未婚夫,就可以在這種場合看不起我們媒體人嗎?”
見到女記者的“高帽”,許可笑笑,“擅長將問題擴大化就是你的特長嗎?”
“我說的只有你,跟其他人無關。”
“好了,你的問題我已經(jīng)回答完畢,有請下一位。”
在這種場合,他沒必要和這位女記者打嘴仗。
見狀,有些人頓時不滿了。
許可這是什么惡劣態(tài)度?
就是汪綺馥,都要對他們好聲好氣。
許可這算什么?
眾人對許可的印象頓時大跌,暗道果然是個不識大體的小白臉。
而在女記者還想說話的時候,許可已經(jīng)看向在另一處的另一名男記者。
“你好,許先生,我叫龔侯。”
“我跟你一樣都是天海大學的學生,我今年大四,學新聞傳播,今年六月即將畢業(yè)。”
龔侯起身,自我介紹。
“你好。”
許可點頭。
眾人齊齊豎起耳朵。
想看看許可的師弟會問出什么問題。
龔侯臉色忽然一變,變得義憤填膺,“許先生,我希望你能給單蘭老師,當時被你坑害的師兄師姐,還有天海大學道歉并賠償。”
話音一落。
眾人臉色頓時驟變。
這哪里是來采訪的。
這是來追償?shù)陌 ?
但他們下一秒就更加興奮了。
今天這次記者招待會真的沒有來錯。
“汪綺馥未婚夫侵吞母校獎學金,被母校學子當眾追償。”
這標題絕對能吸引不少眼球啊!
見龔侯義憤填膺,許可笑了笑,“為什么我要給他們道歉并賠償?”
“這還用問嗎?!”
龔侯冷笑,“單蘭老師的長文都明擺著放在那里了,你擔任班長期間侵吞他人獎學金,還死不悔改,無恥之尤!”
“單蘭老師給你機會,你還搞出這么多給天海大學丟臉的事情。”
“別以為有汪家庇護你,你就以為你不用給所有人道歉。”
“我告訴你,捍衛(wèi)正義是我一生的宿命,追求公理是我畢生的追求。”
“即使現(xiàn)在要對抗強權,也別以為我會低頭!”
“敗類!”
字字擲地有聲,句句恍如驚雷,令人振聾發(fā)聵。
眾人有些愣神。
這話說得可真是包含青年人才有的熱血,正義,以及不屈的精神。
視頻直播那頭,還有些天海的學子在關注這件事情。
見龔侯指責天海大學的敗類,有人忍不住想鼓鼓掌。
龔侯說得太好了!
但在這時。
“呵呵,說得好。”
許可對著話筒,笑了笑。
笑意里帶著嘲弄。
龔侯臉色有些難看,“你笑什么?”
他還以為自己這么說完之后,在場的人會給自己掌聲。
但許可這一聲嘲諷的笑聲把所有的氣氛都攪沒了。
“笑什么,笑你比較天真。”
許可輕飄飄地說道。
話音一落。
眾人臉色有些難看。
龔侯說得這么熱血沸騰,你居然說對方天真?
汪鈺輕蔑,“汪綺馥要是再放任他胡說八道,絕對會讓汪氏集團再次陷入一次巨大的公關危機。”
“真是不識大體!”
汪立清斥責。
而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