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嘉樹,你在說什么?”
被稱為華興學的保安臉色一沉。
而許可有些詫異。
他沒想到這名平平無奇的保安居然就是華興學……
彭嘉樹臉上掛著嘲諷,“我說什么,你難道聽不清楚嗎?”
他走到華興學身旁,居高臨下地盯著許可。
許可面色不改,沒有回應(yīng),也并不著急上火。
這段時間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遇到有人剛見面就嘲諷自己了。
更何況,昨天晚上的時候汪綺馥已經(jīng)跟他說過武盟的勢力構(gòu)成。
包括眼前的華興學,包括彭嘉樹,都有提及。
所以,對于彭嘉樹對他的刁難,他自然早有預(yù)料。
“跟他道歉。”
華興學直接斥責。
他雖然不關(guān)注新聞,也不知道許可是誰,但彭嘉樹這副極度不敬的姿態(tài)讓華興學很不滿。
彭嘉樹輕蔑,“道歉?”
“吃汪綺馥軟飯的廢物,他配嗎?”
華興學雙眼睜大,“汪綺馥?”
彭嘉樹卻沒有繼續(xù)跟華興學說話,他看向許可,“這里不歡迎你,你走吧。”
許可笑了,“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沒資格來武盟?!?
彭嘉樹毫不掩飾自己對許可的蔑視。
許可淡淡地說道“理由?!?
“你還敢要理由?”
彭嘉樹冷笑,“我告訴你,武盟只受理持有武盟成員令的人的要求,你有嗎?”
之前許可和汪綺馥跟陳雄要求生死斗的時候,并沒有出示這塊令牌。
主要是因為汪綺馥就在那里,壓根不需要驗證身份。
但現(xiàn)在彭嘉樹要求許可出示,是合情合理的程序。
許可直接掏出一塊令牌,“夠嗎?”
令牌青銅制成,正面刻著武盟二字,背面什么都沒有。
聽汪綺馥說,這是上世紀初武盟剛剛建立的時候就批量打造的令牌,現(xiàn)在早已不再打造。
當時的汪家都還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
但彭嘉樹非但不放行,反而獰笑大喝,“這種令牌,天海武盟如今只有六塊,分別由六大家族持有?!?
“請問一下,你許家是什么家族?”
“你有什么資格拿著這塊令牌來我們武盟?”
“我看,這是你偷了六大家族的令牌,過來假扮武盟成員,肯定心懷不軌!來人,趕緊把他抓起來,好好審問?!?
彭嘉樹說完,頓時得意洋洋地看著許可。
在彭嘉樹的身后立刻跑來兩名男人,直接沖向許可,打算動武。
“住手!”
華興學見狀,大喝,“彭嘉樹,你發(fā)瘋了嗎?”
“許可既然是汪綺馥的未婚夫,手持令牌有什么不對?”
他聽彭嘉樹說許可吃軟飯后,立刻就意識到許可就是傳得沸沸揚揚的汪綺馥未婚夫。
彭嘉樹嗤笑,“未婚夫?”
“未婚夫牛逼???未婚夫就能無視武盟規(guī)則,帶著令牌強行進來?”
“這令牌姓汪,跟他許可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他叫汪可?”
“許可,你汪一個給我看看唄?!?
彭嘉樹戲謔地看向許可。
華興學臉色難看無比。
彭嘉樹這話實在太難聽。
許可笑了。
彭嘉樹會這么針對他,是因為彭嘉樹跟葉凡關(guān)系不淺,自然會仇視自己。
而汪綺馥昨日就叫自己小心一點彭嘉樹的針對。
畢竟彭家在武盟掌握了執(zhí)法堂的位置,完全可以借助權(quán)力壓制許可。
本來汪綺馥還打算和許可一起過來,但許可拒絕了。
此時的他笑了笑,“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