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有些懵了。
他們沒想到,許可在摸了兩把之后,居然就想直接把酒杯帶走?
眾人面面相覷,這是什么套路?
許可在得到自己想得到的東西后,許可都想趁著時鴻達(dá)三人還需要參加拍賣會時,叫上唐英昌直接離開穗城。
反正他一開始來的目的也就是為了這個青銅酒杯罷了。
酒杯已經(jīng)到手,自然馬上就走!
但安志東怎么會答應(yīng),他吭哧道“許先生,按規(guī)定是不可以的,我們需要等金瞳大師過來,他鑒定出來之后,我們才能讓您帶走他。”
許可聞言,眉頭微微皺起,“這么麻煩?”
“沒錯!”
許可剛想說話。
就在這時。
臺下的時鴻達(dá)卻是再次站了起來,淡淡地說道“許可,你裝什么無知?”
“你上臺前就應(yīng)該知道賭運之物,未經(jīng)鑒定是不能帶走的,你現(xiàn)在說這些話是什么意思?”
“就因為擔(dān)心等下鑒定結(jié)果一出,知道自己是六百萬買了個教訓(xùn),怕太丟臉?”
時鴻達(dá)看到許可說話的時候,就知道許可現(xiàn)在想走,就是不愿意接受自己被謝建誠坑的事情。
他偏要讓許可在眾目睽睽之下丟個大臉。
許可一臉莫名其妙地望著他,“你在說什么?這酒杯是真的,何必再驗證!”
這話一出,全場一愣。
跟著,猛然間爆發(fā)出一陣哄堂大笑。
白千兒的臉上更是露出幾分難堪……
許可這是在做什么?
搞笑嗎?
連站在許可身旁的安志東和林芳都尷尬了……
許可這是在發(fā)瘋嗎?
“我知道你玩不起!”
時鴻達(dá)哈哈大笑,“但我不知道你這么玩不起。”
“還沒等人鑒定呢,這東西就是真的?咋了?這青銅酒杯還是你當(dāng)初在某個朝代葬進(jìn)去的唄?”
聽到這話,眾人更是大笑,“對對對!”
“有可能就是許可在幾百年前埋進(jìn)去的,才能如此篤定!”
人都愛看人笑話。
這幫會落井下石的人更是如此。
方才哲還摻在里面一起陪人叫喚,他眼露得意。
白千兒這次見到許可為了跪舔謝家,居然還當(dāng)眾出丑的樣子,恐怕就會真的大失所望了吧?
這時。
謝建誠坐不住了,起身皺眉道“是真是假,慢慢看就是,何必在這里起哄?”
“讓外人看見了,還以為我們穗城的人多會惹是生非!”
許可好心救他的場,他怎么能看著許可被人嘲諷?
眾人安靜下來。
時鴻達(dá)冷哼一聲。
這個外人說的是誰,他心知肚明。
穗城的場子姓謝和白,不姓黃。
他心想自己姑且忍忍,看看許可這家伙怎么被謝建誠坑。
他一屁股坐了回去。
“金瞳大師,到!”
就在這時,門口的人大喊道。
眾人紛紛激動起來,扭頭望去。
他們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讓金瞳大師來打臉許可了。
一名頭發(fā)根根寸許長,朝天直立而起的黑臉老者走了進(jìn)來。
許可發(fā)誓自己頭一次見到皮膚能黑成這樣的老人,都快趕上南非那位了……
不過,金瞳大師臉黑歸臉黑,許可卻能看到他那雙眼睛沉如深潭般幽不見底,不似一般上了年歲的老人那樣渾濁。
看到這雙眼睛,許可心里一凜——
對方的修為,怕是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金瞳大師,好久不見!”
“大師氣度沉穩(wěn),智珠在握,果然是光彩依舊啊!”
“大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