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的,就是小心伺候,不敢出一點差錯。
金貴妃見柳醉用細絹為她擦身,便定了神,問道“柳醉啊,這幾天一直很忙,卻忘了問一句,禾苗的傷怎么了,可以走嗎?
金貴妃狀若無意地問了兩句有關禾苗的事。
柳醉自然也不會多想,便把真相告訴金貴妃。
柳醉聽貴妃關心禾苗的傷勢,心中也是欣喜,臉上笑道“禾苗的傷勢好了一半,但還是坐不住了,娘娘哪里罰她,倒讓她懶洋洋的,這幾天長肉,癢癢的狠,太醫還囑咐她不要讓她出去。
“因為貴妃為她請了太醫,禾苗本想來謝貴妃,卻被奴婢攔住了。“
“那傷勢還不算完全,還有些動靜,恐怕傷上加傷,恐怕要一個月才能到娘娘那里去服侍,故而求娘娘的丫頭過來謝謝。“
柳醉說的都是實話,她痛惜香晚,因為她的一雙眼睛看起來很像她的姐姐。
他們倆互相幫助,互相幫助,她也很樂意幫她說話。
金貴妃聽她這樣說,心里更是肯定柳妍有意將這件事和禾苗聯系在一起,心里倒對她并不高興。
輕聲道“謝恩還是等她完全好了,回來伺候的吧,本宮見她可憐,才來看玉圓宮便病了,不知額還以為本宮欺負了她。
別讓外人來議論這件事。”
它
金貴妃有些得意地說,柳醉也不搭理她,只是低頭應了一聲。
只是柳醉只是幾句無心的話,卻讓金貴妃暫時忘掉了晚香的心思。
把心思放在別的女人身上吧。
此時金妃正洗臉,紅紅的卻跌跌撞撞地沖了進來,氣喘吁吁地對金貴妃道“娘娘,娘娘不好。
金貴妃晨起沐浴焚香,最重要的就是安心,只是紅紅的竟如此大吵大鬧地跑了進來,金貴妃手臂一揮,前面所有的花瓣香水都灑在紅紅的面前。
一直都是這樣的金貴妃,宮里的人知道她的心情不好,立即跪下。
黃金貴妃站起來,柳醉雖然氣喘吁吁也不敢出來,但還是立即將絹布蓋在貴妃身上,見貴妃揮手一揮,便跪倒回去。
此時此刻,金貴妃眉飛色舞,語調并不出彩“慌亂的成何體統,本宮很好,沒有什么不好。”
“哼!“
金妃披風轉身向更衣室走去,柳醉跟上,紅眼望著柳醉。
柳醉示意她跟著,兩人尾隨金貴妃進入更衣室。
柳醉與紅紅兩人合用擦拭金貴妃的身軀,為她換上薄毛衣。
而且此時金貴妃才坐定,抬眼望去,卻是紅紅的。
這丫頭姓她,做事風生水起,平日喜歡她討人喜歡,今日卻厭倦了她的不穩重。
不料柳醉柳妍卻比不上。
去說話!“
金妃端起一杯茶,輕輕一飲而盡。
這一次,紅紅很乖,看著柳醉,見柳醉向她點頭,才開口道“夫人娘娘,把萍萍送到祝香宮去,陛下封她為貴妃娘娘吧。”
金妃有些驚慌地抬起頭,望著紅色的眼睛炯炯有神。
“你說什么?夫人要送嗎?”
金妃看著紅紅還是無法相信,淑妃一向小心眼,但凡陛下入眼的宮女,哪有不被她直接打死的。
只是這次怎么樣了?柳醉看著淑妃這么問,一眼就紅了,看她有些不知所措。
于是便開口答道“娘娘不必著急,紅紅怎么會知道淑妃的心事,只不過想著淑妃最恨人背叛,今日竟將萍萍送到陛下面前,這事可真是難為她了。”
“不過昨日貴妃娘娘,想必是覺得自己不能和娘娘爭鋒,想要送她到陛下面前,為自己掙個大名吧。“
柳醉說完,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紅衣女子,紅衣女子會意,接著道“正是啊,咱就是這樣子,咱是這樣子,咱是這樣子,咱是這樣子,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