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宮里,好男人不長命,好女人不狠,好地位不穩,不管是娘娘還是宮女。
禾苗看著賀嬤嬤,便問道“嬤嬤們,她們是誰教的?
禾苗這么一問,賀嬤嬤就呆住了,不知道這教習嬤嬤究竟起了什么作用。
在這個時候,秀女入宮都要由修道院掌管,而此時還沒有進行選舉,她也不知道禾苗到底想出了什么主意。
賀嬤嬤雖然看不懂禾苗的意思,但還是微微一笑。
「這個教習嬤嬤并不是一個固定的職位,只是到了秀女入宮的時候,由各宮抽調嬤嬤,到典禮宮去學習考察,后來就成了教習嬤嬤。」
賀嬤嬤這么說,倒讓禾苗多知道了一件事,不過后來賀嬤嬤所說的,卻讓禾苗更加關心。
”但說起來也是巧合,幾年前的那次秀女選會上,嬤嬤也是教習嬤嬤,當時還由玉圓宮的王嬤嬤領頭,畢竟,宮中的事都由金貴妃掌管。
“只是不知道禾苗姑娘要我做什么事。
禾苗聽了這話,笑了。
還是很幸運的,她想打盹兒,就有人送她枕頭。
禾苗今天誤闖了清芳閣,怎想得到,竟與柳妍和玉圓宮的侍衛暗通款曲相撞,此刻她為了自保不得不使用一些手段。
只是因為當天香思被罰,就是柳妍和那侍衛里應外合。
看得出二人并不是一天兩天做這樣的事,只是現在她居然打破了這么一個大秘密,簡直是為自己惹來了殺身之禍。
禾苗此刻早已想好了自保的辦法,也跟嬤嬤商量了幾次,只是時間也晚了,禾苗還不便留在渙衣局。
于是,禾苗又和賀嬤嬤說了幾句話,便起身離去,此時她已略微有所準備,心里也算是安定了。
她心里想,只要最近多注意,就不會有事的,而且她相信柳妍不會那么快就下手的。
玉圓宮禾苗回來,見柳醉已醒,她只是喜出望外,剛剛在貴妃面前得了一個表揚,又分了賞賜,如今兩人相依為命,自然也有禾苗之福。
禾苗聽著柳醉幸福的一直在談論今天自己的收獲,只是禾苗并沒有太多的插話,只是靜靜的聽著。
柳醉今天真高興,閑聊了很久。
“你知道禾苗嗎?剛一出來,柳妍的臉就變得很難看”
“我碰了她一下,她沒有出貨,反而匆匆離去,也不知道是撞了什么鬼東西。
柳醉忽然這樣說了一句,禾苗繡衣手,忙停下來,瞪著柳醉問“你剛才說什么?柳妍的臉色不好,她怎么跟你說呢?”
香晚有點好奇地問道。
”“什么?沒記起,看見她手里拿著珠花,好像是你的似的
“嘶。“
禾苗一時緊張,竟用針扎了指,此時還真是鉆心的痛呢。
“你怎么啦,怎么啦,給我看!“
禾苗裹著手指吸允上面的血腥味,只是心中有些慌亂,柳醉跑去拿藥膏,給禾苗抹上,倒沒有立刻看到血色。
“沒事,柳醉姐,你看不出什么來“
香晚這樣說著,柳醉心里有點放心,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柳醉對她有一種熱切的思念。
而且此時的禾苗卻更關心柳醉有沒有跟她柳妍說那是自己的珠花。
禾苗擔心更多。
柳醉看禾苗的眼睛有些呆滯,便輕輕碰了禾苗一下。
“傻瓜,怎么會這樣想呢,好吧,再繡一小會兒,或者上床休息一會兒,我都不敢再打擾你。“
柳醉這一天也很辛苦,此刻禾苗因為聽她說話,還扎著手指,她只是不敢讓自己分心。
香晚看著柳醉爬上床睡覺。
他不知怎么跟柳醉說。
此事牽扯太多,她不想害了柳妍一條性命,兩人雖已不和,但她懂得做人要有一線。
終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