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晚已經被追問了,只是禾苗半句話也沒提容成夜,她必須正視自己的良心。
更重要的是,她堅信自己沒干,自然也沒理由把她定為殺人犯!許弋看著前面的劉青,對此人做過調查,但還是有些好色,只是想強取玉圓宮的一等宮女,這人莫非吃了豹子膽?
又覺得姑娘失了貞操,不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就是和她勾結勾結。
許弋看著他。
此時此刻,禾苗沒有一絲畏懼,雖然她的處境很危險,她站在那劉青的面前,卻是一點也不畏懼,甚至看著他瞪著的眼睛,也是毫不畏懼,只是有些膽怯。
只是現在所有的罪責問題都還在她身上,她仍然是罪魁禍首。
許弋開口道“禾苗姑娘,你該知道,此刻對你很不利,即使你說的都是真話,但誰也無法證明,全憑你一面的話,到時候咱們怎么相信呢。
而且許弋也不是糊涂人,只是現在證據有限,所有的證據都指向禾苗,她可以說是百口莫辯,可是那種氣度,卻讓許弋覺得事情好像又有了另外的隱情。
于是又對她多說了幾句,希望伺候她能有所準備。
禾苗點頭,接著有些謝意地對許弋行了禮道“多謝大人提醒,禾苗雖無人證,但當時落水,禾苗的衣服未洗,此刻仍留在玉圓宮。
“這件東西可以作為證物,而那把白玉釵指著我,柳醉可以證明我早些天就丟了,一直沒有找回來,倒也不能證明是我害了他。
“更重要的是,禾苗在昨天之前,和他只有一面之緣,可謂井水不犯河,我沒有理由非要殺他不可,所以,這事不是禾苗干的,大人明鑒!
禾苗低下頭去叩謝,許弋看了她一眼,也同意了。
看起來是這樣的,只要我們拿到衣服,就可以暫時把你的疑慮排除掉!
剛說完這句話,許弋就聽見有人喊停。
“等等!禾苗做的,我有證據。”
屏幕后面傳來的聲音,正是柳妍,她三步兩步地來到了禾苗和許弋的身旁,唇邊冷笑,向許弋行了禮,此時青儀的女官也跟著進來了。
許弋看著柳妍,眼睛里露出了懷疑,此時指向禾苗的證據越來越多,雖然對她來說越來越麻煩,但許弋卻覺得這事情越來越不像禾苗所說的那樣,似乎有很多線索可供向偵破人員交代。
“你是誰?剛才你說有法子可以證明,就是禾苗,你也有證據!”
許弋一向公正無私,既然有人要作證,她自然也樂意接受。
此時禾苗的衣服被帶了過來,上面布滿青苔,看來看去并不全面,只有許弋的眼睛一亮。
“這莫非禾苗昨天穿的衣裳,只是這件衣裳,倒證明禾苗確掉進水里,瞧啦瞧啦說一切還算順心,只是姑娘你說的,又從哪里來的?
禾苗看著對方,許弋竟開始為她辯護,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什么地方她會和一個女官成為朋友。
“我有她的衣服,上面還有些許血跡,雖然她想遮蓋,但那是裙角還沾著血跡,各位大人請看!“
柳妍幾乎是恨不得馬上就能把禾苗擺脫,她恨禾苗,她可以永遠如此無憂無慮,只因為她一直住在比較安全的地方,卻可以一直步步為營,而她不知道努力了多少才達到現在的地位,她自然是不服氣的。
“禾苗也是看見了那件衣服的裙角卻是沾滿了血跡,只是這件重要的物證她是怎么得到的。“
香晚擔心。
這件事恐怕又是柳妍手底下的事了,她雖然恨毒了柳妍,但從來沒有想到會如此害人,只是她沒有傷害到人,只可惜對方傷害到她。
禾苗不敢再想了,只望著那些證物,和許弋、青儀一齊認真地看。
此時的柳妍已經是非常得意了。
原來她只想在內部調查的時候把這些線索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