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跟我以前想的慎刑司不同,看起來還真像一個辦案的公堂,許大人想必是心里有數吧。“
容成夜看了這番情形,更是大為改觀,許弋掌管慎刑司,對宮中的一切案子,她心中有數,雖然跟徐太傅學過一門學問,但多年入宮,倒也算了得。
“多謝王爺夸獎,許弋分內之事,不過是許弋調來慎刑司的時間短,而宮中大案也不過是劉青一案,如今才算濾出了一個頭緒。“
許弋說的也不是客套話,她在容成面前,怎么想著就怎么說。
“以后就好了,不過我們還是先把證物放好,順便去看看人販,本王也是難事,來個慎刑司,許大人就不帶本王了?”
容成夜看見慎刑司里面的情景,雖然大吃一驚,但到底還是見見了自己。
容成夜這樣說,許弋也明白了,對著一個嬤嬤道“高嬤嬤,這件事是劉青一案的重要證據,放在證物箱里,不容有失。
“現在天色已晚,貴妃娘娘到太后處陪太后禮佛,此刻也不宜前去叨擾,自然要等到明天送來正是文書,才能去調查,所以兩個嬤嬤今夜就辛苦了。
慎刑司是個非常特別的地方,這里的嬤嬤們一個比一個狠,一個比一個強,一個比一個強,一個比一個強,一個比一個強,他們掌管著慎刑司的各種大刑,但凡進了慎刑司的犯人,從他們手上經過的除了死人就是他們的招數了。
而許弋也是很了解她們的,在宮中有太多的難纏的囚犯,她還得在許多地方與這些嬤嬤們打交道,而且為了她們偶爾能得到一些錢,為了某些囚犯的嚴厲或好些,她也都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這種清澈的水,沒有魚,她既進了宮,每天面對那些骯臟的東西,又學會了眼見為實,眼見為實。
許弋把容成夜手中的稿子收了,然后轉過身來,對容成夜說“王爺,難得來慎刑司這小廟,若不嫌棄,就隨許弋去看看,怎么樣?
許弋把事情辦完,看著容成夜臉上有些憂慮,便也頗為關照的開口。
容成夜聽了這番話自然是喜出望外,便跟在緒外玩兒。
禾苗在這慎刑司里嚇得呆住了,她知道許弋是公證女官,只是那些侍從們手腳都很黑,不但放老鼠,還是餓得眼睛都紅了。
禾苗拿著一根棒子不知打死了多少老鼠,此刻她不再像從前那樣有氣派了,抱著一根棒子,不敢合上眼睛。
這位女士一點也不奇怪,她也怕老鼠,怕向柳醉她們說,慎刑司的老鼠會咬掉自己的腳趾。
心中驚慌,她沒有哭,只是咬緊嘴唇堅持著,不敢讓自己片刻放松。
“香晚?“
突然,禾苗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她有些期待地抬頭,一臉的帥氣,但有些擔憂。
就像夜晚一樣!“你!“
“你怎么來的!“
禾苗此刻驚恐萬分,她時刻繃著神經,看著容成夜的眼淚便不成樣子的流下。
她和許弋也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變得這樣。
沒動過刑,但這個慎刑司的嬤嬤,如果收了錢,也不是省油的燈。
無法動刑,也可以用他們的方法把進來的人折磨瘋。
許弋也有些奇怪,為什么禾苗這么快就成了這樣。
“高嬤嬤?沒有說過不動大刑,這個人怎么樣?”
禾苗撫摸著自己臉上的淚水,咬著嘴唇,淡淡的對高嬤嬤說。
”“慎刑司里老鼠太多,許大人偶爾也會殺老鼠!否則,老鼠就會出來浪費食物,禍害人類
禾苗的眼睛里帶著幾分敵意,高嬤嬤,這段時間對她來說,簡直就是無人問津。
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恐懼,身體里所有的骨骼都在輕微地戰栗。
只是她不允許自己這么膽小。
“給她換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