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邊,抱著腦袋。
“哎呀喲,好痛呀!“
衛子殷聽她那惡人先告狀,卻是哈哈大笑。
“但是你撞到它了!“
“壞人先告狀!”
衛子殷白了她一眼,揉揉鼻子,望著她粉紅色的臉頰,卻是在沒有剛才的興致,便慢慢地走到自己的位子上,端坐下來。
“當值的女官,竟敢睡覺,朕要把你拖出去打十板,醒著!“
衛子殷剛才的動作,實在是有些曖昧,要是她一直睡著也罷了,偏偏睡醒了,倒還真有些尷尬,不過衛子殷是個男人,禾苗就是他的女婿,那禾苗就是他的女婿,該怎么辦呢?
禾苗聽衛子殷這么說,自然知道這是嚇唬她,叫她不要提起剛才的事。
禾苗只是轉身向衛子殷行了個常禮。
“禾苗看見了陛下,向陛下問好!“
“陛下不要打禾苗的紙板了,打了紙板,禾苗就得回尚書局去養傷,到時候可就沒人為陛下效勞了?“
禾苗挑著眉毛,微笑著,她也不提剛才的事,略帶幾分得意的神氣,倒讓她更清楚了些。
“你這個小丫頭,敢威脅朕不?“
衛子殷望前方已然被禾苗翻開到要害處,研好筆墨,做好充分準備,只等衛子殷批閱。
望著這些人,明白了她的心思,便收斂了厲色,聲音更是暖暖的道:“這次就放過你吧,瘋丫頭還算懂事呢!”
衛子殷一眼掃過桌面上所有的陳設,還是習以為常,更加滿意地點頭。
禾苗微笑著行了禮,向他謝恩。
轉過頭來,卻是一笑,沒有半分喜悅,禾苗今日又去見何錦瑟。
何錦瑟只跟她說了一個字。
“陛下是天下無敵的陛下,不是您一個人的陛下,您所認識的他需要在心中忘記,在行動上記住就好!“
禾苗將他認識衛子殷的前前后后都說了一遍,倒也不是她故意說的,只是何錦瑟聰明,陛下一向對人冷淡,忽然對禾苗如此體貼。
僅僅因為兩個原因,第一,禾苗對他來說是一個不尋常的女性。
他準備納禾苗為妃。
禾苗不敢隱瞞便把她曾與他相識、以為他是禁軍的事說了出來。
像這樣,何錦瑟就算是放下了心。
就是何錦瑟的一句話,禾苗想了許久,忘在心上,就是不會以此生的嬌寵只裝出來,不會因衛子殷和她過去的關系,自命不凡,免得招來殺身之禍。
二、又要讓陛下感到兩人的關系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