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公公嚇得直哆嗦,跪在地上一個響頭重重地磕了下去,大聲說“陛下教導,老奴謹記在心!
萬公回到了西祠宮,此刻就在身邊就是如意,這位面色紅潤、眉清目秀、口若懸河的小公公,在平日里卻是十分盡心盡力地伺候萬公,沒有什么不得力的。”
只是萬公公不再有以前的自由了。
當然了,他什么都不做,因為他什么都做不了。
如意公把他看得死去活來,誰也無法接近,他自然有苦說不出。
當天衛子殷請他說出幕后的主使,他把一切都推到了徐閔那的死頭上,自然是一清二楚。
只是衛子殷從未寫過相信自己鬼話的信,所以派如意來找他,嚴密監視。
這一天平靜了很長時間,直到有一天,淑妃宮里的李公公來傳話“淑妃娘娘說,宮外進貢了一些新的香料,想請萬公公過去,幫助看一下那些好一點的。”
李公公一本正經地說完,萬公公的臉色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倒也順眼,見了萬公公的情形,心中的確有些不安。
萬公公看了一眼身邊的如意,此時若不去,如意便如實稟告陛下,那么淑妃……萬公公不敢這樣,只是有些反常地對李公公說“煩勞李公公走一趟,老奴雖然伺候過太后,可是為了從太后身上學到多少識香的本領,只怕是淑妃娘娘抬起了老奴。”
看到萬公如此推脫,李公公卻又是有些疑惑,伸手扶著跪在地上的萬公,卻是被旁邊一位小公搶先扶起。
李公公望了望,卻是覺得這小公公有些生硬,便問道“這小公公生得好,就是雜家子弟,卻是不曾見過?”
如意向李公公行了個禮,卻是說“小的如意見了李公公,小的是新入宮,就派來伺候我們萬公公,以后還望李公公多多關照!”
如愿以償地這么說著,李公公卻有些奇怪地皺眉問“哎?那原版呢?年齡也不大,也沒有聽說他被調到那宮里當侍衛,怎麼突然又換了人?”
李公公稍有疑慮地問了一句,如意公公卻不慌張地說“李公公有一點不知,前幾任公公因急癥而死,這才讓小公公來補這個缺呢。”
李公公點頭,望著萬公公,卻是說“萬公公,我們娘娘在等你,你有什么話要跟娘娘說吧,雜家不過是傳話而已,這一點你也說得過去。”
李公公便轉身要走,那萬公公見此情景,卻是暗罵一聲蠢貨,便迎著笑臉跟上。
“自然要跟公公回去復命,這就去吧!”
萬公的腿也算不上好,可此刻卻是走了三步,來到李公公身旁,捅了他一刀。
李公公有些不耐煩地轉過身來,卻看見萬公公用食指指天,卻是目光帶著幾分嚴厲。
那個李公公本來想教訓一下的,就是沒說出口,卻是收起話頭,帶著幾分不安地說道。
如意公公,走到萬公公身邊,有點奉承地說“我們萬公公年紀大了,不能沒有這把小拐杖,可是讓小的也跟著去吧!”
李公公看了如意公一眼,心里有一種不對勁的感覺讓他有些害怕,但還是點點頭。
只是眼睛變得越來越呆滯,越來越呆滯!萬公公見他這樣,卻是心中更沒底,只是如意公公卻仍然扶著他的胳膊,卻是在不能對他多說什么。
衛子殷進了小喜子的官位,卻也提了禾苗的官位,這宮中的人多是見風使舵的,誰知道,現在禾苗成了御前的紅人,各方面都很親熱。
然而,禾苗卻是一一應對,卻也沒有和她們相交,倒是衛子殷讓柳醉調到藥局的事,卻是讓禾苗著實高興了一把。
她和柳醉的感情,和她人的不同,仿佛真的親姐妹一般,即使長時間沒有聯系,但那種親熱和擔憂卻是不會因減少而消失的。
香晚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過。
只是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