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卻是一笑,點點頭說“那自然是把你這丫頭嫁給別人了,不然怎么好?”
幻羽聽了此話卻是一時羞愧難當,說道“娘娘胡說明明是娘娘的香囊,怎能將幻羽嫁出去!”
禾苗卻是真的高興,拍了拍她的手說“本宮已經嫁人了,難不成還要再嫁?而且蕭澤只是知道這是幻羽小姐的香囊啊!”
而幻羽卻是不依從,推著禾苗的手,便是捂著小臉做了躲閃狀。
禾苗和柳醉卻也不搭理她,只是掩著嘴吃吃笑了起來。
晚些時候,云香疲倦了一天卻躺在床上睡不著。
只是幻羽不死心,或真擔心香囊被蕭澤帶走,卻又是再次偷偷溜出去。
可是蕭澤卻是巡邏結束早已離去,幻羽撲空卻是只能死心。
回鳳儀宮便是有些眼花,柳醉問她怎么了,她只是搖頭。
只是眼角里還帶著些許的期待,不過很快那少女的心緒,便被宮中嚴酷的法度給打碎了。
幻羽抱著被子望著柳醉便問“柳醉姐,你本是伺候貴妃,云嬪娘娘怎會來伺候,你不怕貴妃翻臉,云嬪娘娘不信任你嗎?”
一言以蔽之,柳醉就是問了柳醉最擔心的事,黑暗中的柳醉也是微微嘆息一聲,說“云嬪娘娘最仁慈,跟在娘娘身邊多年,就是知道她的脾氣,日子過得也不錯,只是云嬪娘娘賞識,貴妃娘娘懷疑,就走到了這一步!”
柳醉微微嘆了口氣,卻是閉著眼睛不去想那些煩惱的事。
世界上有一個詞叫順藤摸瓜,有時候事情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難。
衛子殷前日敲山虎,百官庭杖,卻是讓調查官員完全不敢懈怠,一路追蹤,效果自然也是特別好。
兩天之內,掌管調查工作的吏部尚書方有良就有了本啟奏。
當然,在此之前,方有良就是入宮陪陛下下棋的。
夢羽就站在旁邊替禾苗仔細聽著,幾乎是一字不差。
方有良有黑,衛子殷有白。
衛子殷落座后,便細細品茶,方有良知,沒等衛子殷坐下,便仔細打量了衛子殷,雖然坐在衛子殷對面,卻緊張不安,隨時聽他問話。
“朕一向認為方大人可以稱得上是百官之首,朕待你一向算得上寬厚。愛卿怎么想?”
衛子殷說完,方有良也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恭敬地答道“老臣只是盡了一個臣子的本分,不敢貪圖功名,更不敢做表率,只是老臣對陛下交代的事情,一向盡心盡力,不知江青兩州之事,陛下要如何破呢?
衛子殷聽了方有良的話,臉色卻是十分冷淡,只是在他心里狠狠地罵了一聲老狐貍!只是衛子殷又掉了一顆,卻是悠悠品茶,不多言,卻是兩眼放光。
縱觀整個棋局,方有良發現陛下今日攻勢很猛,與往日的沉穩和縱觀全局不同,看來中軍似乎定下了方有良一路猛攻的決心,那種氣勢,讓他不禁有些奇怪。無憂
衛子殷卻是毫無反應,方有良又說道“陛下近來對兵書的研究如何?這個奪帥三將,真是一手好棋啊。”
這老家伙糊涂了啊,不知道是縱虎歸山,還是乘勝追擊。
衛子殷卻是把手中的棋子扔回了棋盒里,瞥了方有良一眼卻是說“朕說要嚴查,愛卿就該知道,若有難辨之處,應先交朕親閱后放定!”
聽了這番話,方有良立即從袖子里取出一本奏章,遞到了溶度額面前,說道“陛下,老臣已對江州青州的情況調查清楚,搜集了資料于此,陛下也請過目,若有需要修改,老臣都聽從陛下的命令!”
衛子殷見他一副不屈不撓、毫不吝嗇的樣子,就笑著點點頭說“朕倒想知道幕后的人究竟是誰,讓你這老狐貍漏了一口氣!”
衛子殷這么說,方有良只是微笑,沒有說話。
衛子殷翻開奏章,目光卻是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