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兄說得好,瑾城感天動地!”
蕭澤搖搖頭說“就是字面意思,哎!您呀,這次闖禍了。”
楊瑾城眉頭緊鎖,卻是望向凝玉,凝玉和他四目相對,卻是沒有害羞,只是展顏一笑。
看到她這樣,楊瑾城反而放下心來,也只是微笑著,略微點頭,看到禾苗,卻是馬上走了過來,隨即彎腰行禮道“楊瑾城拜見云嬪娘娘,云嬪娘娘吉祥!”
禾苗卻是哼了一聲,便示意蕭澤馬上開口道“公主乃是金枝玉葉,楊公子也未免膽大妄為,竟敢將公主至于險境!”
可是凝玉卻是一把拉住了禾苗,為他辯解道“不是瑾城的錯,云嬪娘娘若是想要怪罪凝玉貪玩,與他無關就別怪他!”禾苗一聽,卻是連連搖頭,隨即拉著凝玉向旁邊走去。
開門見山地說“凝玉,你是公主,矜持一點,怎能如此隨便地叫男人的名字,成了何體統(tǒng)啊!”
凝玉也知道自己失言,卻是捂著檀口,卻是羞紅了臉說“他可是凝玉的救命稻草,倒不是外人,姐姐可不必如此介懷!”
禾苗見凝玉這樣小女兒心緒不寧,便長嘆一聲,她到底是把事情弄糟了,不過這件事還得向衛(wèi)子殷報告,否則她實在是無法交代。
望向凝玉便扯了扯她的衣袖說“這是楊國公的孫子,楊瑾城,當朝武將。”
禾苗看向凝玉愈來愈明亮的眼神,卻是幽幽地嘆了一聲,隨即開口道“公主,楊公子早有婚配,陛下也不能硬拆人家婚事,”
“他不是陛下為公主挑選的夫君!“
凝玉聽了這話,卻是突然轉過頭來,望著禾苗,眼睛里有著復雜的情愫。
凝玉隨禾苗回了定國寺,雖然一路上她只字不提,但定國寺卻坐了下來,縮成一團,禾苗也不知該說些什么。
回房后,禾苗想安慰她,卻是找不到合適的切口。
但她還有別的辦法。
“凝玉啊,陛下讓禾苗給您拿了一點您喜歡的小點心,我這就讓柳醉給您拿,您試一下好嗎?”
禾苗這樣說著,凝玉卻是第一次對著自己喜愛的食物擺手,只是低下了頭,準備離開。
但是站起來了,只是又轉了回來。
“妹妹,吃的不重要,陛下讓妹妹帶凝玉見的其他兩個人呢?明天還不如天天見面呢?”
凝玉低著頭似乎有些害羞,不過眼神里卻沒有多少光彩,禾苗看了看,她的眼神里更有些許憂傷,卻是開口說道“凝玉,其實這件事……”凝玉轉過頭,卻是說“禾苗姐姐,這件事就這么辦吧,明天就辛苦你了,凝玉有些累了,想去休息一下!”
禾苗呆呆地,卻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得點頭,便讓柳醉送她出去。
這丫頭好象長大了些,可還是那么可愛,禾苗看向凝玉的背影,心里卻是不知如何是好。
凝玉回到屋里,卻是常常嘆息一聲,她并不太喜歡楊瑾城,最多只是一種崇拜,那種讓她很放心的依賴。
凝玉從小就住在定國寺,她一直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只是到了云陽,進入紫禁城,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那么的無依無靠。
在那個時候,她需要一個堅強的臂膀來保護,而衛(wèi)子殷卻沒有辦法。
回了定國寺,見母妃便知男子對女子的重要性。
凝玉想到這一點,卻是想起了昨天的那一幕,想起了楊瑾城那自信的微笑,卻是微微搖頭,把這念頭拋到了腦后。
“公主,有什么是公主應該做的!“
凝玉如此安慰這自己,禾苗此刻卻是提著筆,坐在書案前,不知該怎樣給衛(wèi)子殷寫這樣的信。
他試圖去求愛,但無法開口。
衛(wèi)子殷早在說明,只能從三人中挑選一人,禾苗卻是提筆,第一次不知怎么寫。
提起來,卻有落下,經過三次往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