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幾乎是一心一意,禾苗從來沒有見過今天的衛子殷。
可是她卻很高興,禾苗穿上橙黃色的宮裝,卻是簡單隨意,此刻衛子殷正專心地思考剛剛討論的進攻或防守的方法。
禾苗攔住公公的呼喚,卻是緩緩地走了進去“不必打擾陛下,蘇公公,您先休息一下,本宮在此伺候!”
蘇公一見禾苗,便眉飛色舞,伏下身來,將備好的百花果茶一飲而盡,禾苗卻是從善如流地接過,隨即便緩緩地走向衛子殷。
禾苗把茶水放在衛子殷的身邊,卻是一句話也沒說。
衛子殷絲毫沒有覺察到禾苗的到來,就是隨意地端起,輕輕地放在唇邊輕抿。
禾苗靜靜地站在衛子殷的后面看著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禾苗昏昏沉沉的就睡著了,衛子殷看著地圖研究了許久,他對金將軍可謂是恨之入骨,這場戰斗,雖然不說以少勝多,但金將軍最熟悉滄州與瀾州之間的地形,想來也最方便。
想起這樣的衛子殷,就更不敢大意馬虎,正因如此,禾苗也明白自己的顧慮,但又不敢多說什么。
夜已深了,衛子殷沒有發現此時禾苗已經伏在案上睡著了,只有素問從門外悄悄的走了進來,衛子殷卻一抬頭,撞到了她的身影。
“素問?您怎么來這兒的?”
衛子殷望著她手上的白色斗篷,卻是有些懷疑地問了一句,素問卻是有些茫然,但很快又鎮定下來,便答道“娘娘在這里睡覺,微臣怕娘娘受了風,她的身體現在可不能受風寒了。”
衛子殷聽了這話才回過神來,發現禾苗是伏在案上睡著了,點點頭說“禾苗可是生了什么病?為什么幻羽不能服侍呢?”
素問眉頭微微一挑,卻是從容答道“陛下贖罪,事關重大,陛下來滄州時,沒有太醫陪在身邊,娘娘懷有身孕,前日收了一些苦果,可是有些胎氣,微臣這幾天不敢藏拙,配上一些藥,娘娘的胎倒也安然!”
素問說完,衛子殷卻是一愣,禾苗已懷孕,可她為什么一直沒告訴他。
衛子殷忽然想起那一天禾苗的欲言又止,想起這幾天基本上是忘了禾苗的事,不由有些不爽。
“她懷孕了?多長時間?”
衛子殷替禾苗蓋上衣服,卻是溫柔地撫摸著和好的頭發,隨即又問素問。
素問聽了衛子殷的話,卻是有些奇怪,隨即開口道“微臣原以為,娘娘早就跟陛下說過,想來是娘娘見陛下近來操勞太多,不愿陛下操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