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晚雖然有點奇怪,但也只是歸結為兩人同苦同樂,想必是素問覺得自己親密無間了許多才會說這樣的話。
禾苗雖然感覺素問略微有些不對勁,但到頭來卻還是把一切都歸結于尋龍嶺的事。
禾苗微笑著答道:“素問該如何是素問的事情?您高興就好,尋龍嶺的事已經過去了,但愿不會讓您太擔心!”
禾苗稍稍想了想,卻是又開口道:“陛下答應過幾天便讓本宮到天牢里去看一看何大人,說她也是清白的,你若先替本宮照看一下,不要讓別人欺負她,天牢里的人都是大權在握的人,就算我救不了她,卻是于心不忍!”
禾苗說完,素問卻是無動于衷,禾苗看著對方出神的眼神卻是問道:“素問可是覺得有什么不對?”
素問愣了三秒才答道:“都是娘娘顧念舊情,何錦瑟作為一名女官,一生出不去宮中,自入宮后便恪盡職守,可是陛下卻還是下了她的大獄!”
禾苗聽了素問的話,卻是愣了一下。
素問旁日里斷不會說這種話,她和何錦瑟相交不深,為何露出如此憐憫的神色。
禾苗心里想了許久,卻是找不到答案,只好拉著她的袖子勸了勸。
“我這宮里沒有外人,素問所說的話本宮沒有人聽見,何家造反已是鐵案,自古就是家家抄斬,滅九族的大罪,陛下也沒有發落過何大人,就是恩義!”
素問的眼睛里有一種痛楚,禾苗見此只覺不對勁,還想解釋,卻發現對方搖搖頭,卻是開口道:“多謝娘娘提醒,素問記得了,這邊下去吩咐下面的人可以照看便可以照看一二,素問告退!”
禾苗看著素問離去,卻是覺得今日素問有些怪異,貝齒輕輕咬著嘴唇卻是有些怪異,不過最后還是什么也沒說,只是叫婢女進來洗漱。
素問離開禾苗身邊,卻是走出門去,目光冷冷起來,哼了一聲便立刻離開了禾苗所在的鴛榮堂。
此時幻羽卻是從外面進來的,她從外交上召回陛下,繼續伺候禾苗,卻是迎面見了素問。
橫豎看卻是她,可那人卻是面無表情地從面前走過,幻羽想要過去打招呼卻也沒有機會。
幻羽劍素問臉色不好,也沒有走過去,等著她才走進禾苗的房間。
見禾苗正在梳妝,便湊了過去。
歡笑著說:“奴婢恭喜娘娘!”
幻羽剛一進門還是帶著一絲寒氣,但不敢靠得太近,而是遠遠的跪在了地上,向遠方致謝。
香晚見幻羽也是和藹可親,便轉過身來,望著那笑顏如花的樣子。
“回來吧,從陛下那里來,你們都安靜地聽著幻羽激動不已!秀兒賞幻羽一對兒白玉玉鐲!陛下以前賜給我們的那副對聯就是這樣。”
秀兒一臉疑惑,不知這喜是從哪里來的,卻是聽話地應了一聲,從禾苗手中接過鑰匙說道:“秀兒也恭喜娘娘!望著幻羽姐姐的模樣,應該是喜從天降,秀兒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卻也沾沾自喜起來了。”
禾苗在頭上點點頭,說:“行了,這件事也不必瞞著,宮里每個人都賞銀,到時跟陛下去!”
幻羽卻笑了,秀兒卻不知所蹤,挪著步走了出去。
屋子里剩下了幻羽和禾苗,卻是兩個四目相對,幻羽兩步走過來,說道:“娘娘剛才和素問大人怎么回事?夢羽剛在廊下見素問大人,卻見她一臉難看。”
禾苗知道幻羽從陛下那里回來就是陛下要說的,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她自然是多留了些心眼。
只是聽了幻羽的話,她也未免覺得不對。
“你說面相不好?“
幻羽皺眉道:“奴婢也和素問大人有過幾面之緣,雖未深交,但都在宮中多年,彼此了解甚深,誰不知道素問和靜妃娘娘一般,都是隱居后宮,從未見過她有多大的喜怒哀樂,今日卻是